些人和跟來的少年們也都是沉默行進。
中午也找了個村子歇下,王通銀錢給的足,村子裡的人也願意下力氣招待,打到的十幾只兔子剝皮燉了起來,又給置辦的好飯食。
吃完了繼續上路,王通少不得要叮囑那些牧民幾句。讓他們下午不要喝了,天大的酒量這麼喝下去怕是都只能在馬背上睡覺了,還能幹什麼事情。
那些牧人也算聽話,下午在馬三標等人監視下,只是偷偷的喝了幾口也不敢像上午那麼放肆,不過晚上可能就要開懷大喝了。
下午路走了不到一個時辰,一直在貨物堆上吹風的譚弓從上面爬了下來,和譚將說了幾句,又是爬了上去。
譚將先和孫大海打了個招呼,讓孫大海把王通手下那五十人調了三十人到隊伍的末尾,然後騎馬到了王通這邊。
“老爺,譚弓那邊說,後面有幾個騎馬的,從昨天下午就出現過,今天上午遠遠的露了一次面,剛才又出現了。”
王通沉吟了下,沒有介面,卻先揚聲對馬三標喊道:
“三標,這荒郊野地的大家心裡發慌,把兵器什麼的發下去,也給大家壯壯膽子。”
因為隊伍中老弱婦孺很多,又是官道,步行的那些人就沒有給發下兵刃。都在幾輛大車上放著,王通一聲吆喝,馬三標拽著孫鑫就一起來到了大車前,解開篷布,把裡面的刀盾和長矛發了下去。
王通自己的家丁刀盾和長矛各半,少年們則是用的長矛,他們這一年來很少碰真刀真槍,各個都很興奮。
看馬三標去解開馬車上的篷布,王通才轉身沉聲對譚將說道:
“難道是城裡什麼人派出來的?”
譚將搖搖頭,不太肯定的說道:
“京師到天津三衛之間路上不太平,甚至有辦差的宦官被截的事情。臘月初五一過,這條路上就沒什麼人,也有可能咱們路過那幾個莊子花錢太實在露了白……”
這一路上已經住過幾處,還真說不準是什麼地方露出的行跡,王通臉色沉了下來,譚將低聲說道:
“老爺不必擔心,咱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