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但楊思塵也發覺一個問題,自家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弱。
自從來到這邊之後,沒怎麼表現,就被迅速的定位為書辦的角色,自己苦讀縱橫謀略之學,難道就只是圖這個。
楊思塵琢磨了琢磨,開口上前說道:
“大人,此事申大人也有發力。按照規矩,潘達、萬稻最多也就是個罰俸的處置,不了了之也不是不能,空出位置,派了新人來,人生地不熟的,總有個摸索的時間,這時間大人就可以從容佈置了。”
王通還是搖搖頭,不過卻開口說道:
“沒有你那封信,怕是連這個結果都沒有,楊先生,今後府內府外的事情,還要你多費心。”
話說到這裡,楊思塵卻正色對京師的方向一拜,然後又對王通這邊拜了拜,嚴肅的說道:
“大人那裡話,若沒有大人收留,學生哪裡會有今日,若不是這封私信,學生又怎麼會明白申大人的愛護之心,當日真是糊塗,先在想來,慚愧之極。”
因為有這封信的前因後果。楊思塵才確定申時行的確是看重他,當然,若不是王通收留,這一切休提。
讀書人彎彎繞比較多,話說到這裡已經足夠,王通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咱們這邊品級不高,又是個武職的官署,但方方面面加起來事情當真不少,文書往來,帳目進出這一類的事情必須要理順。要不然積攢下去,到最後一團亂麻,外人不來查,我們自己就先亂了。”
這時代很少有人能注意到規矩和程式的重要性,而這又是正規和效率的必備條件,楊思塵雖然是舉人出身,對這個的認識可能還不如王通,在那裡失禮的愣了下,半天才琢磨過這個意思。
王通話說的白,可這其中的意義卻是深刻,楊思塵琢磨半響才抱拳作揖說道:
“大人深謀遠慮,學生歎為觀止,容學生這邊好好謀劃幾天,再給大人個草案如何?”
話說到最後,已經帶著點苦笑,科舉出身,讀的是聖賢之書,最近兩年才看什麼謀略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