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將近二十年,來到大同想玩個娘們都不行,整天憋悶在這裡喝風!”
馬棟府中,兩名親衛挎著刀沿著牆根走動,邊走邊在那裡埋怨,這位說完,那位介面說道:
“少說兩句吧,老王頭被趕回宣府你又不是不知道,拿著三倍的月例,每日裡好吃好喝的,知足吧!”
“你知足?我可不知足,我兄弟在遼鎮捎信給我,他去了這才幾個月,收的門包就有八百多兩,遼陽城外接辦了兩個莊子,孃的,你看看剛來時候登門那些人,殷勤到什麼樣子,送上門的啊……”
“說來也奇怪,咱們家大人不是這麼不近人情的,從前在天成衛的時候,和大家一起快活也沒見到這樣啊!”
兩人邊低聲埋怨,邊向前巡視,有兄弟在遼鎮那邊那個舉著燈籠向前照了照,收回來又是說道:
“大同城內城外幾萬兵馬,城內幾家的親兵,又有衙役什麼的,咱們自己這麼小心作甚……”
“可你不想,這麼小心肯定是有小心的道……”
話還沒有說完,聽到前面的響動,又在牆上摩擦的聲音,稍一琢磨就明白,這是有人在外面爬牆。
護衛們各自都有負責的區域,他們兩個巡視的卻是偏院這片,聽到這個,兩人面面相覷,還真有人晚上偷摸進來。
罵歸罵,到底是整日熬練的親衛,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提著燈籠的人吹熄了燈籠,輕手輕腳的摸了過去。
他們就躲在牆根,聽著外面悉索聲響,牆頭還被碰下了東西來,但動作已經是放得很輕,不多時一個人扳著牆沿跳了下來。
才一落地,向前走了兩步,躲在牆根那邊的兩名親衛看到沒有後來者,直接撲了上去,在後面撲上,下手卻不客氣,刀為出鞘直接砸在他腦袋上,這力量不小,進來那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一下敲翻。
這邊打翻了,立刻就去喊人,拿來皮索繩子,捆了個五花大綁,試了試還有氣,抬著就去了內院。
內院伺候的長隨小跑著進去通報,不多時馬棟穿著衣甲就匆忙出來,雖然半夜叫醒,可馬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