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定死了,每一次只能下一百兩銀子,多也不行,少也不許。連允最精通的就是擲色子,自然先到搖色子那裡觀戰,只是先看看,暫無上陣的意思。賭色子的有幾人,莊家即搖色子的人是賭坊請來的人。而下注押大小的就是賭客了。奇怪的是這些賭客一直在輸錢。連允看了一下莊家的手法,知道色子內有乾坤,笑著對那幾個一直輸錢的富家子道:“你們跟著在下押,保證你們賺錢。”連允話說出口,無一人理睬他的。連允仍說道:“看來,非要在下現一手了。”說完,從懷中摸出一錠百兩大銀,丟在小字檔。其餘幾名賭客偏不聽他的,都將銀子押於大字檔。莊家一拍賭桌,三枚色子飛起,莊家斜揮賭盅,將色子悉數吸入盅內,猛一揚手腕,並用食指將賭盅底部猛彈一記,賭盅竟飛旋離手,並於半空急速旋轉而下。莊家用手接住,將賭盅重重扣於桌上。連允用手指親觸其桌面,然後道;“請開盅!”莊家即刻將賭盅揭開,發現桌上色子顯示的點數分別為一、二、三。連允笑笑,命身邊陪侍美女將銀子收起。其餘賭客則大驚失色,並面露後悔之色,後悔應該跟著連允一起押的。這一次連允下注為大,其餘賭客均將銀子丟到大字檔。莊家剛才領教了連允的厲害,現在開始將精力全部集中於色盅於色子上。連允見莊家一直死盯著色盅與三個色子,笑道:“怎麼不開始?快請呀!”“是呀!快開始!磨蹭什麼嘛?”賭客們也開始起鬨了。莊家絲毫不被他們所幹擾,輕彈一下色盅,然後揮盅直接將三隻色子吸入盅內,也沒有拋往空中,只是窩於手中,手腕不停晃動。色子在色盅內搖晃翻動,發出撞擊色盅之聲還非常有節奏。莊家搖動色盅同時,雙耳也隨之上下動彈。約搖了一盅茶工夫,色盅又被扣在桌上。連允手指急出,又點了一下桌面,但莊家見連允這一舉動後,亦將色盅拍了一下,然後揭起色盅來,連允在此時手又按了一下桌面,並乾咳了一聲。色盅揭開,點數為四、五、六。“好哇!”賭客們高興地叫起來。莊家有些沉不住氣了,將色子用袖子不住檫拭。連允道;“要不換三隻色字吧!”莊家道;“賭坊有賭坊的規矩。除非色子破了、碎了、掉了、字毀了,否則一但開賭,中途就不不得換色子。”連允道;“果然是江南的第一賭坊,這麼重規矩。好!這一次,在下押一把奇的,看能不能讓貴賭坊賺一筆?”說完,將銀子丟在莊家面前,未丟入大字、小字、爆子檔。莊家不解道;“不知大官人要押哪一檔?”連允道:“就是押一點都沒有,那才叫精彩。怎麼樣?這是擺明讓貴賭坊贏。不過,還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替你老闆賺到在下這些銀子?”賭客們被連允的奇怪舉動弄得摸不著頭腦。連允看到這些賭客們不知所措,忙道;“怕在下輸,就不要陪在下一起押。”賭客們也覺得連允說得有理,都不敢妄動,只是讓連允與莊家來一把。莊家心內暗叫:“你找輸!”色盅吸中三隻色子後,立時扣於桌上。剛扣在桌上之時,連允大叫一聲:“開!”莊家揭開盅蓋,臉色突然大變。原來盅下扣著的三隻色子已經變為一小堆粉末了。眾賭客們齊贊:“果然厲害!”連允亦客氣道:“運氣而已。”
連允將銀子大半丟給身邊陪侍的美女,然後來到猜單雙的賭桌上。這張賭桌上只有一老一少兩名賭客與一名主事。老年賭客就次次贏,而年輕賭客則無有不輸。連允又在賭桌前仔細看了看,笑著望著年輕賭客道:“小兄弟,能先歇一會兒嗎?讓在下先探探究竟。”年輕賭客剛才就發現連允在賭色子中連贏數場,相信連允在賭單雙上也會有必勝之道的,所以朝著連允點了點頭。連允又望著老年賭客道:“在下想與這位主事較量一下。也請您暫歇一下行嗎?”老年賭客開始有些不願,打算出口拒絕,卻望見主事朝他搖了搖頭,就默不做聲地退了下來。這些細微的小動作又豈能逃過連允的眼睛?連允揮手讓主事開始抓黃豆。主事抓起一掊黃豆放於桌上,連允就將銀子丟到單字檔。主事用筷子撥弄黃豆,六粒黃豆一撥,還有大約百餘粒黃豆之時,主事突然睜大了雙眼,稍稍掃視一下後,將筷子在未撥開的黃豆群中輕點了一下,然後又開始以六粒一撥撥弄起來。而連允知道主事動過了手腳,用左手的食中兩指輕彈了一下。主事的撥弄逐漸將單雙數量變得明朗起來。主事撥到最後,總共撥了五十撥,每撥六粒,還剩下三粒黃豆,是為單。主事抓起頭來,看了看筷子,眼神突變,並有些不自然道:“大官人第一局贏一百兩,是否現在開兌?”連允道:“不忙,先記下。咱們再來一局!”主事從桌上的幾百粒黃豆中隨手又抓了一小把放回到碗內。連允將銀子丟到雙字檔上。主事見連允押好,先是一驚,然後用筷子在黃豆堆中又點了一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