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自嘆一番就看到我們二人已經殺上來,一邊命士卒悉數將我們圍上,一邊吩咐身旁的近侍道:“快傳我命令,讓精甲護軍前來。”公卿見近侍沒有動,吼道:“還不快去!”
近侍道:“公爺,精甲軍一旦出動,城中安防危矣。若有不軌之人與城外的隋狗裡應外合,潤州城將會失餡。”
公卿道:“顧不了這麼多了。趕快去!若有遲疑,軍法從事。”
近侍無奈,只得領命而去。
楊公卿知道我與桓法嗣的武功遠勝於他,不敢貿然向前,擔心會像段玄信、高德儒一樣被生擒,只是在遠處,張弓向我二人要害處發箭。
楊公卿的箭術很刁鑽,拈弓在手,兩箭在弦。弦響時,兩箭齊出。雖同時離弦,但方向完全不同,且無規律軌道,箭於空中還不住旋轉,讓我們難以判斷箭會至身體哪一處。但可以判定,那兩箭明顯是衝法嗣而來。法嗣每一招出,必然使數名士卒同時喪命;而我的殺人記錄仍為零,只是用內力將義軍震昏而已。
法嗣催動護體真氣,試圖以氣抵住箭矢攻擊。幾名義軍士卒趁法嗣分心之時,揮矛進攻。數柄長矛分別刺向法嗣的咽喉、前胸、後背、小腹。法嗣旋身而上,又挑出一道劍氣,在圍住他計程車卒周圍爆上一記,士卒皆亡。公卿的箭矢此時也被法嗣的護體真氣彈開,而轉射入身邊兩名士卒體內。
楊公卿遠處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自語道:“桓法嗣的內力究竟多厲害?透過我射出的這兩箭就能判斷。好,只要用上我那三枝鐵箭,一定讓桓法嗣斃命當場。”自語完畢,公卿從一名近侍那裡換過一張大弓,並取過近侍遞來的鐵箭三枝。
三枝鐵箭應弦而出,一枝準準射向法嗣前心,另兩枝仍像先前兩枝竹箭一樣,毫無目的的射出。
法嗣的護體真氣似乎不起作用了。那枝疾向目標的鐵箭藉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