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到妍華還愣愣地站在旁邊,他便抬手示意她到近前來:“怎麼,還有事嗎?”
妍華走到他身邊,見他已然側過身子來騰出一條腿,便理所當然地坐在了他腿上。其實她已經很少與他在書房裡這般親密了,想想剛開府邸的時候被胤禛捉弄來捉弄去,心裡不禁有些酸澀,又有些留戀。
“我以為你會有話問我,所以便候上一會兒。”妍華彎起嘴角笑了笑。
胤禛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角的梨渦上親了親:“眼下不能處置她,以後有的是工夫。”
若是因為處置宋氏而將他戴綠帽的事情傳了出去,豈止是丟臉,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更何況,那姦夫是太子,眼下他還不能與太子當面為敵。
要出這口氣,以後有的是機會,他不會急於一時。
妍華聽出他語裡的薄涼,心裡一顫,身子不禁僵了僵。
她以前便聽別人說胤禛薄情,她那時還以為他不過是面上清冷不苟言笑,所以才會被人誤以為他薄情寡性涼。可眼下察覺到他語裡的狠絕,她才禁不住心顫了下——也許,從來都是她自己理解錯了。
她整理了下心緒,將心頭的胡思亂想壓下。她只想好好愛他,不想被懷疑打敗。
待回過神來,她才突然發覺小褂內有一隻大手在遊移。
她禁不住扯了扯嘴角,無奈地瞥了胤禛一眼:“爺,這裡……不大好吧?”
雖是雍華殿,可這間屋子的門還大敞著呢。這間屋子是胤禛平日裡不想去書房時,臨時辦公的地方。只是,她話音剛落,屋子裡的丫鬟便眼觀鼻鼻觀心地躬身退了出去,還順帶輕輕關上了門。
胤禛的大掌停在她胸前,感受著她略微加快的心跳,然後睨著她微微酡紅的臉頰道:“嬋嬋的麵皮倒是不似以前那樣薄了,放在以前,你的臉約莫已經紅到要滴出血來了。”
被他這麼一打趣,妍華的臉不禁更紅了些。她嚥了咽口水,故意不去看他。
她覺得胤禛近來有些奇怪,先前顧及著她的身子一直不碰她,近來卻是換著花樣地折磨她。
這個折磨倒是不像以前那樣罰她看書罰她寫字,而是無論她在做什麼他都能很快將她吃幹抹淨,還不帶吐渣兒的!無論她站著坐著還是躺著趴著,他都能三兩下就將她撥乾淨了辦事兒。每每折騰得她連話都懶得再說時,他還要奇怪地問一句:“嬋嬋還會覺得我不行嗎?”
妍華覺得這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他不過才三十有二的年紀,怎麼就這般如狼似虎了呢?導致現在他眸色一變深,妍華就禁不住想逃。
就像現在,他居然坐在椅子上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了。
妍華訕笑著握住他的手腕,想要將褂子裡的那隻手拖出來,可他卻已然在她耳垂上在她脖子上留下一連串惹火的親吻,妍華直接軟了身子,半分力氣也使不上了。
如狼似虎呀如狼似虎,他就如久旱逢甘霖的人兒一般,再度將她榨取得一乾二淨。
等他伏在妍華背上粗聲喘息時,趴在桌子上的妍華也累得精疲力竭了。
有滾熱的東西順著大腿流了下去,妍華渾身一顫,趕忙將滾燙的臉埋進了桌上的那幾本書中。她悶悶地出了聲,遲疑地問道:“我……是不是又來葵水了?”
胤禛輕笑了一聲:“不是。”還沒等妍華緩過勁兒來,他又抵在她耳畔,曖昧不明地問道,“嬋嬋還覺著我不行嗎?”
一股酥麻從她耳朵上蔓延開來,很快便席捲全身。就在她渾身癱軟之際,她終於惱了。她委屈呀,她何曾說過他這方面的能力不行?他怎得就是沒玩沒了,這已經是第幾次這樣了,簡直令她髮指啊!
可是她終究收住了心頭的怒氣,只委屈地帶著哭腔控訴道:“爺這不是誣陷我嗎?我何曾說過爺不行了?爺向來勇猛,嬋嬋實在,實在招架不住……”
胤禛似乎很滿意,在她耳邊悶笑了幾聲,語裡帶了絲輕佻:“若是不好好證明一番,我只當嬋嬋一直對我不滿呢。哼哼~既然如此,你回去便跟靈犀說說,讓她不必再特意熬滋補湯給我喝了。”
妍華詫異地將臉從書中拔出來,身子又僵了僵:他這幾日如狼似虎的因由,在於靈犀?靈犀什麼時候熬滋補湯給他喝了?她怎麼不知道……
心裡突然如有小手在撓,癢得很,她眼角一抽,想到近來靈犀也在熬湯給她喝,難不成也是什麼滋補湯?胡來,真是胡來!
她還來不及拒絕,胤禛卻突然將她身子翻轉過來,然後雙手握著她的纖腰一提,徑直讓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