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走,心裡一急,總覺得不應該讓她走。然後等我清醒時,手已經放在她的肩膀上。
而錢靜兒看見我阻止她,也沒有起身,只是輕輕的哭泣。這輕輕的哭泣,在寂靜的小院裡,顯得特別的大聲,同時也如一把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臟。這種感受,我何嘗沒有,又怎麼不懂得!而我阻止她的原因,大概也是因為有這種感受,所以在看見她傷心欲絕,要起身離去時,我才下意識的阻止。
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我何德何能,竟得小姐如此垂愛?”而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也沒有收回,透過手,我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肩膀的顫動。
她慢慢的止住了哭聲,然後輕聲道:“你能坐到我旁邊來嗎?”
我猶豫了下,還是放開了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跨過了欄杆,坐在了她的身邊。透過昏暗的燈光,我依舊可以看見她嬌美的臉,還有眼角在燈光下發亮的淚水。
看到我坐在了她的身邊,她用手插了插眼角的淚水,扭頭看著我,笑道:“讓你見笑了!”
我搖了搖頭,有句話叫做讓女人傷心的男人不是個好男人,而我現在正在充當這一角色。
她從臉上收回了目光,低頭望著她面前的一朵正在盛開的花,幽幽的說道:“第一次真正認識你是在書院門口,那是你懷著正抱著雪姐姐,她臉上好幸福。我想所有的女孩子都希望被自己的愛人抱著!第二次就是在擂臺上,因為一句話,僅僅是一句話,你就把別人打成了重傷,許多人可能會認為你狠,但是我知道不是!要是那人不說那話,我想你最多把他打下擂臺,而不是那麼狠,由此可見你重情中意!”
我沒有插嘴,我知道她還有下文。
果然,她抬起了頭,看著天上的那輪彎月,低呤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依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我一聽,就知道壞了,多半是這詞惹的禍,這個時代流行美女愛才子,李煜恰好是個大才子,他的詩詞更加是一絕,而我恰好把他的詩詞寫了出來。在不知道有李煜這個人的存在的情況下,那這首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