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卻是一大幫的衙差。
至於牢裡的那些犯人。他們現在可沒有時間摻合進來,而是在抓緊時間在裡面大吃特吃。畢竟在牢裡面,能吃到肉等美食的情況不是很多,京城地犯人在每年皇上的壽誕活著喜慶之日能得到一些肉食外。平時能把飯吃飽都不錯了。
而我現在正藉著酒意,一支手拿著筷子,把幾支碗扣在了桌子上,接著敲起的勉強湊合的曲調,正在那裡高唱《我地中國心》:河山只在我夢裡,祖國已多年未清靜。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國印……
唱著,唱著,我越唱越大聲,為了保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我再沒有對人提起過我是中國人,因為大周不知道中國在那裡。但是今天,我卻忍不住了,洩密就洩密吧,這人難得醉一次!
戴德對於我唱的是什麼。更加不知道這中國在那裡,於是便一隻手端著酒壺一隻手端著酒杯,在房間裡面用他那凌亂的姿勢勉強的在跳舞。語氣說跳舞,還不如說是在耍就瘋。
一曲唱罷,戴得大笑,道:“鄧兄,好曲啊!”
我哈哈一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道:“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戴兄,幹了!”說罷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
正當我們喝得痛快之時,一個衙差帶著兩個全身都被鬥蓬蓋著的人走近了屋裡。
我剛要出口詢問,其中一個把該在頭上地帽子摘掉,露出一張我非常熟悉的面孔來。
我和戴得大吃一驚。連忙放下酒杯跪在了地上,道:“罪臣(微臣)叩見皇上!”
“都起來!”
景王說道,然後在齊公公地服侍下脫掉了身上的鬥蓬。坐在了桌子前。
我和戴得兩人則戰戰兢兢的站在了旁邊。
他蠻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桌上的酒菜,然後接過齊公公剛剛倒滿的一杯酒。一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