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速度打亂了他的部署,或許自己派華陽過去詢問也起了一定的影響,才使得他提前使出了這招。
除了使用猛火油櫃計程車兵以外,更有一隊水兵拿著箭走到了船舷邊架起弓箭,那些也都不是普通的箭支,全部都是能夠燃燒的火箭。
三艘沙船不想與福盛號現在就進行接舷,在他們看來現在時機並不好,這些人都是狡猾無比的海盜,都清楚明朝水師中這種主帥坐艦級別的大福船不可能有火炮這樣的手段,要想自身不損傷太大就能拿下,最好還是能等另外三艘船的同伴靠近以人海攻勢比較好。
剎那間海上追擊的攻防似乎換了過來,反倒是福盛號轉舵去追擊另外三艘沙船,海盜的船隻轉舵十分的靈活,不是福盛號這種慢吞吞地大船能夠比擬的,幸虧在海上轉向掉頭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若是想要躲閃最多也只能左右偏移,而且還要受到風力的影響,總算讓福盛號逮到了一個機會最近程度的接近了其中的兩艘沙船。
這個距離已經恰好在猛火油櫃的射程之中,瞬間甲板上計程車兵發起了進攻,猛火油櫃展露出了崢嶸。
只見靠近沙船的那側船舷唰的噴出了無數條火舌,猙獰地化作一條條火龍朝那著沙船撲去,福盛號的船比較高,甲板的位置甚至能與沙船上有些低矮的帆一致,無情的火焰點燃了帆與周圍的繩索,立刻燃燒了起來。
火,對於木船來說是一種災難,也是中世紀海戰中運用最廣泛的一種策略,海盜船的甲板上立刻引起了一陣混亂。
又是一聲令下,明水師水兵們早已點燃的火箭也紛紛射出,洞穿在沙船的那些巨大的帆上,那些箭上都帶有火油浸溼了帆布,遇火立刻熊熊燃燒了起來。
“滅火,快滅火!”
“其他的兄弟們都跟我衝呀!”
海盜們立刻也開始還擊,兩艘船主動的靠了過來,震得福盛號猛地一陣擺動。海盜們留下一部分人滅火,其他的開始搭建繩梯準備衝殺。
看到兩方已經開始的交戰,朱厚照自知自己衝過去也只不過是多殺幾個人,對於戰局並沒有什麼影響,他的目光在戰場上掃了一眼,雙眼一亮總算給自己找到了一點事做。
“父皇,你試試看用一股真氣保護住頭部穴位與耳朵,可能會有點作用!我去去就來。”他急匆匆地在朱祐樘耳邊留下一句話,然後興奮的跳上甲板朝著船舷跑去。
朱祐樘無奈地苦笑,就知道這個傢伙已經忍不住了。他看著朱厚照跑到船舷靠近船頭的位置,隨手抓了幾把刀劍在手中,邊跑邊將之震斷,把那些碎片拿在手中。他正在驚奇自家兒子這樣做的原因,接著響起的炮聲就讓他找到了答案。
另一艘載滿海盜的沙船這個時候已經趁機與福盛號拉開了距離,然後開始用炮火來為同伴們進行掩護。
那艘船一邊朝著福盛號船頭的位置行駛,一邊連綿不斷地進行炮擊,他們的位置恰巧比較微妙,福盛號船身的滑膛炮正好難以打到他們,而又還沒有進入到船首炮的射程範圍,一時間福盛號的人難以對付他們。
不時落在甲板或者船身上的炮彈為福盛號計程車兵們增加了很多麻煩,有時候船被打得激烈顛簸,那麼猛火油櫃射出的火龍與火箭就偏了方向,給了那些正在勇猛接舷的海盜機會。
朱厚照目的正是那些落在福盛號上的炮彈,只見他揮手一抖,那些刀劍碎片就如同暗器一般在空中射中了一顆快要落下來的炮彈。
武林中的高手都能夠飛花摘葉傷人,更別說是已經進入先天之境很久的朱厚照,在海盜們吃驚的目光中,那些碎片狠狠地扎進了炮彈上,那炮彈居然被硬生生的被他射出的碎片打得偏離了原本的軌道,噗通一聲落在了海里。
其他人看著驚訝無比,那可是射出來的炮彈呀,以那麼恐怖的衝力居然還會被人用暗器一般的手法阻攔住,簡直是匪夷所思。
可是朱厚照自己卻並不滿意,原本以為那炮彈會在空中就爆炸,卻沒想到只是跌落而已,如果一顆炮彈就要耗費那麼大的真氣去對付,顯然是不太划算。
他的眉頭微微的蹙起,這才想起來海戰上的炮彈多半是實心彈,不但沉重無比,而且外面包裹著厚厚的金屬層,最大目的是為了穿透甲板之用,於是他轉念一想立刻有了主意。
既然自己的本意只不過是儘量的減少己方船隻的損傷和炮彈引起的震盪,那麼只要不讓炮彈打中就可以了,並不需要將那些炮彈一一擊落,也許單純只是改變軌道會更容易一些。
於是第二次他就改變了出手的方式,又是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