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老闆。”男青年湊到他耳邊神秘地說。
這條線索來得真寶貴,腐蝕酒吧還有一個幕後真老闆,這個孤芳自賞的酒吧,原來還沒有真正被揭開面紗。
“你怎麼知道的?”上官吟驚訝地問,這個秘密連警方都不知道,他怎麼知道?
“我聽陳楓華說的,真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你跟陳楓華很熟嗎?”
“還算可以,都是這個酒吧的常客。”
男青年說完哼著歌走了。在酒吧某個角落,有束冷峻的目光看著兩個人交談。
風吹草動,當風吹起的時候,陳楓華這根草開始有了動的跡象,他的線索悄悄出來了,連帶著也引出另一個人——腐蝕酒吧的幕後老闆。在知道陳楓華的情人是這個幕後老闆後,一時間,上官吟對這個原本極反感的酒吧有了極大的興趣。
早上還不到上班的時間,上官吟已經在辦公室裡的一堆資料內找到腐蝕酒吧的相關資料。2003年開業的,這跟陳楓華來到x市的時間很對得上,這倒沒什麼好驚訝的。驚訝的是從代理老闆那裡得到的線索,再三逼問下,代理老闆才吐出幕後真老闆的名字。
上官吟親自來到檔案室,找到這個人的資料,才發現這是個被他忽視的人,也許,誰都不曾料想到這個人物的出現意味著什麼。許繁,祖籍x市,1970年出生,未婚,父親許偉龍,母親姚素香,哥哥許勝。
許繁的祖父許常新曾是國民黨軍隊一個副將的手下,1948年,國民黨軍隊往臺灣敗退,許常新也隨國民黨軍隊去了臺灣,從此與妻兒兩地分隔。直到1979年,改革開放後,他們才在臺灣團聚。許偉龍一家也就遷居到臺灣,一直在臺灣生活。許繁在2002年重返x市,並留下來發展自己的事業,他在臺灣學得是影視導演專業,來到這裡開了一個小影視公司。
這資料裡面,還有一個名字引起了上官吟的注意。許偉龍,這個名字他在哪裡看過,似乎就在最近。對了,他想起來了,l嶼的聽海公寓,他前兩天檢視過那個公寓的資料,原房主是許常新,1985年過戶給許偉龍。
真是太巧了,巧得讓人難以置信,原來他們是一家人,上官吟開著車興奮的差點沒有叫出聲來。攝影組在緊張地準備著,已經換上戲服的演員有的坐著,有的在背臺詞,有的與人閒聊。上官吟掃視了一下,他要找得人不在。
“請問,許導在哪裡?”上官吟問一個埋頭裝架的工作人員。
“剛剛在旁邊的過道上看到他,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工作人員連頭都沒有抬地答道。
上官吟朝過道走去,許繁的確在,在和那個穿著白色斗篷戴著灰白麵具飾演幽靈的女演員談話,好像是在講戲,看到他到來,談話中止了。
 ;。。。 ; ; 陳楓華是幽靈組織派到顏雪身邊的人,也許在相處中,他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感情。所以,在接到幽靈給他的指令時,他很猶豫很彷徨,既不敢違背幽靈的指令,又不忍看她成為幽靈的祭品。最後,他打算在暗中幫助提醒這個女人,只是顏雪根本沒理解到這層深意。
至於顏雪的失蹤是幽靈的安排,還是陳楓華的救助,無可而知。不過,上官吟很想透過陳楓華進入幽靈內部。怎麼樣才能聯絡上這個男人?上官吟點開那個“陳”字的q號,留下自己的手機號碼,決心冒一下險。
等待總是令人心焦,與其坐在宿舍裡傻等,還不如出去尋找一點線索,就算找不到也可以打發時間。現在是晚上十點左右,初秋的夜不冷不熱,上官吟來到腐蝕酒吧,想好好了解一下這個讓陳楓華一再提及的地方。
腐蝕酒吧裡面很幽暗,深紫色的光若有若無,頹廢的音樂、消極的色調,張揚著人類中一部分不和諧的異類,他們的情感思想與這個世界是有衝突的,違揹著自然規律。但他們畢竟屬於人類,應該是異變的人類,在異變中,他們未必能獲取未來,不過,他們擁有現在。
上官吟在吧檯前坐下,要了一杯啤酒。換掉警服穿上休閒裝的他也算英俊的男人,身高與相貌都可以,所以,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他,朝他走來。為了做到自然不引人懷疑,他收起了正直的眼神,裝出不羈的樣子看著過來的人。
這是個染著棕黃頭髮的二十多歲的男青年,拿著杯啤酒坐到他身邊,用比女人還嫵媚的眼神看著他問:“有伴嗎?”。上官吟深吸了一口氣,覺得今天的啤酒有點令自己反胃,不過他忍住反胃,還擠了一個悽慘的笑容。
“我有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