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搜尋了一遍大廳後,最後停在右邊石柱的面具圖案上,在面具圖案上摸索了一陣,沒有反應,最後他把手伸進眼洞,將面具朝外一拉,暗室的門開啟了。
特警們衝進暗室,陳楓華也隨即走進去,幾個特警在收取資料,兩個特警抓著一個戴著面具,穿著黑衣的人。暗室裡還有一個幽靈人物存在?陳楓華深感意外,他伸手摘下對方臉上戴的面具,一下子驚呆了,這人居然是上官吟。
再檢查一下對方的臉,陳楓華髮現真的是上官吟,他喜出望外地抓住上官吟的肩膀,但上官吟對他的熱情沒有反應,注視著他的眼神反而充滿了敵意。
“這個人似乎有問題,問什麼都不知道,連他自己是誰都不清楚。”一個特警說。
“上官吟。”陳楓華朝上官吟叫道,可上官吟只是有點煩燥地掙扎了一下,罵道:“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我是幽靈的使者。”
陳楓華明白了,眼前這個人雖然是上官吟,但他的思維卻已經不是原來的上官吟了,何天傑一定對其做了腦記憶破壞,類似於催眠,將一種資訊強迫灌輸入大腦記憶,使其不由自主相信這是真實的事情。
尾聲:
清晨的海邊,秋陽不濃,微冷的風吹著沙灘上的兩個人。
陳楓華看著海面,終於露出一絲屬於陳楓華的笑容,這裡的一切暫時結束了,以後會怎麼樣沒有人知道。不過,令他欣慰的是,進入化妝室的暗室後,發現顏雪仍在暗室裡,還沒有死,雖然奄奄一息,但經過搶救,總算挽回了她的生命。至於她的生活能不能挽回,這隻能靠她自己了,他無法幫她,他連自己的生活都挽回不了。
“上官吟不能恢復記憶了嗎?”顏雪看著海,內心對這個人產生了憐惜,不管他父親是個怎麼樣的人,他的確是個好警察。
“是的,暫時還沒有,不過醫生會幫助他找回自己的。”陳楓華傷感地回答道,醫院已查出上官吟的大腦皮層遭到破壞,導致記憶提取產生障礙,無法想起以前的事。
“我想我以後不會再來x市了,跟我母親一樣,我要將這個城市徹底遺忘。”顏雪轉過蒼白的臉問身邊的人,“許導還會待在這裡嗎?”
“我也要離開這個城市。”
陳楓華還是沒有將自己真實的身份告訴顏雪,因為,臥底的任務還要進行下去。
“一切都結束了嗎?”顏雪憂傷著問。
看著她蒼白的臉容,陳楓華無言以答,心想,一切能結束嗎?只要有邪惡的目的存在,人與“幽靈”的鬥爭就很難結束,不過,正義終究是能戰勝邪惡的。
 ;。。。 ; ; 何天傑講述完童年的遇‘鬼’故事後,恢復了冷酷,“我本來沒想到策劃‘724計劃’的,一次意外的相遇,讓我有了靈感。1998年初,幽靈總部讓我回國適應環境,然後準備待命。在工作中,我出差去到w市,受法醫趙威所託,給他妹妹帶東西。那時正是初夏,所以,讓我有機會發現一個秘密,那就是趙威的妹妹趙菲右臂上有一個胎記,這個胎記讓我想起小時候那個指控我父親的女生。那也是初夏的時候,一個女生帶著一幫人來到我家,用手指向我父親時,她手臂上的胎記從此印在我的腦海裡。”
何天傑停了下來,他在控制情緒,過去的事令他的仇恨之火又升起。
“你當時只是懷疑,並不能確定吧。”陳楓華接起他的話題說。
“是的,但這個發現勾引起我內心的復仇心願。我聯絡x市查問有關上官震與餘秋珍的事,餘秋珍的失蹤讓我更確定趙菲是餘秋珍。那時,我只是想接近趙威後,替代趙威,再向他妹妹一家下手。1999年8月,我接到總部給我的任命,要我做好去x市接任護法的準備。於是,我暫時放下了自己的事,開始準備總部的任命。為了方便在x市做事,我必須有一個符合自己的身份,在x市的警察人員裡,孫勳是最符合我的要求。1999年10月,瞭解研究了這個人後,我向總部申請了孫勳的面具,等面具到後,我聯絡了孫勳,希望他能來t市參加一個偵緝研討會。當時的確是有這個研討會的,不過邀請孫勳是我個人意思。我親自去接待孫勳,以休息為名帶他到我家裡殺了他,然後,以他的身份離開。離開前我設定了定時炸彈,弄成法醫遭遇黑社會人物的殺害的假象。而我以孫勳的身份回到x市,花了半年的時間,處理安排好自己的孫勳身份。2000年4月,我正式進入組織內部接手護法之職。這時,我發現,x市幽靈組織內的紅特使居然是上官震,這令我非常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