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雪躲起來不是逃生而是另有目的,這個女人本身就是一個謎,甚至跟兇手一樣複雜。
不知道為什麼,他對她有種特殊的感覺,從第一眼看到她就覺得似曾相識。這個失蹤的女人很重要,是本案的關鍵點,找到她就等於找到了破案的大門。上官吟忽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感覺顏雪會有危險,如果她與兇手有牽涉,肯定會被滅口。在兇手殺她之前,他必須先找到她,否則切皮案就難以告破了。
 ;。。。 ; ; 信的內容很少,跟前兩封差不多,反正就是不允許她們報警,早點交出東西換人。對信裡所說的東西,朱美珍詢問過婆婆很多次了,但婆婆就是不理會,讓她一籌莫展。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再拖下去,她又怕丈夫真有危險。
“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父親的手機老是關機狀態。”朱美珍將擔憂告訴女兒。
“可能沒電了吧。”顏雪的表情沉重了起來,很勉強地說了一句安慰。
“我們要不要去報警呢?”朱美珍六神無主地自語。
“不。”顏雪馬上否定了朱美珍的想法,“我覺得還是不報警為好,萬一事情鬧大了,激怒對方反而不好,我們還是想辦法儘快找到東西吧。”
朱美珍想對女兒說綁架的前因後果,可是沒經丈夫的同意,她又不敢擅自作主,話到嘴邊又忍住了,唉氣道:“就算有東西,你爺爺死後東西一定在你奶奶手裡,問過好多次了,她就是不願說。我想,她肯定是把東西給你伯伯了,我們到哪裡找這個人呢?”
“不見得會在他手裡,一個沒錢的賭徒,如果手上有值錢的東西,早就拿出來換錢了。”顏雪冷笑了一下問,“那個東西,你見過嗎?”
對所謂的東西,朱美珍的印象很淺,只瞟過一眼。懷孕五個月的時候,有天深夜,大概十二點左右,因為肚子不舒服起身去衛生間。走到客廳看到公公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著手電筒在看一張四方型像似類似地圖般的皮,看到她,馬上將它放進一個小盒子。
她真的好奇那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令丈夫如此煞費苦心,其實丈夫並不是真的被綁架了,只是想演出苦肉計逼婆婆交出東西,但誰會想老太太並不上當。現在和丈夫失去了聯絡,假綁架的戲要不要再演下去,朱美珍感到束手無策。
“像是圖紙,有天晚上,我發現你爺爺一個人在客廳偷看它。”
顏雪的眼珠子快速地轉了一下後說:“東西可能還在舊宅裡,眼下最要緊的是弄清楚舊宅是否被裝璜過,沒裝璜的話,我們就想辦法租房找東西;要是已經被裝璜過,東西就會在買房者手裡,我們就要想辦法買回來。你明天就去舊宅那裡查探一下。”
“好吧。”感覺女兒說得很有道理,朱美珍毫無異議地點了點頭。
“爸爸是不是有什麼秘密?”顏雪忽然問。
“什麼意思?”朱美珍驚詫地看著女兒。
“沒什麼,只是感到有股被欺騙的感覺。”顏雪說著拿起包站起身朝樓上走去。
“你的房間不是在樓下嗎,去樓上幹什麼?”朱美珍不解地問女兒。
“哦,”顏雪停了一下腳步,腦裡馬上想出藉口,“我上樓看看老太太。”
朱美珍忍不住嘆了口氣,事情不順的時候感覺什麼都怪怪的,連女兒也變得奇奇怪怪。一想到那三個布娃娃她的心情更是糟糕透了,總是有種不詳的感覺。
。。。
 ;。。。 ; ; 從地上拿起三個小布娃娃,看到寫在娃娃身上的字,朱美珍的臉驟然失色,三個娃娃身上寫的是她、丈夫和女兒三個人的名字,顯然是在詛咒她一家三口。太惡毒了,在婆婆的房間裡看到如此惡毒的東西,她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布娃娃的白布顯得很舊很黃,像是很久以前的東西。婆婆中風後手腳都不利落了,不可能做針線活,那就是在中風前做的,在十三年前就開始詛咒她家三口了。朱美珍不由氣得渾身發抖,所有的怨恨與憤怒都衝上了腦門。
“為什麼!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朱美珍音調失控地質問婆婆。
輪椅上的人怒視著她,憔悴萎黃的臉沒有愧意反而寫滿憤恨,哆嗦的嘴唇很用力地回答道:“你們毀了國昌,為了我的兒子,我要在死之前先把你們咒死。”
“我們毀了國昌!”朱美珍睜大眼睛,太驚訝婆婆的回答了,“媽,他的人生是他自己毀掉的。是不是在你眼裡只有親生兒子,根本就沒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