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母親的舊事,也沒有什麼新線索。但翻到第二十頁時又有了線索,因為有個人物出現了,那便是陳楓華。
 ;。。。 ; ; 日常用品、電腦、書本、衣服,這些就是顏雪的東西了。香水沒有找到,許繁說,她住在他家那段時間裡,沒有看到過上官吟說的那種香水。香水不見了,是被人拿走了,還是被顏雪自己扔掉了,一個女人在對一個男人失望後,極可能會做出這種舉動。
電腦查驗過,沒有問題,裡面的資料大多就是劇本寫作方面的,而且很多劇本都是設了密碼的,這很正常,這些劇本就是她的個人財產,設定密碼進行保護是正確的。還有她的q號,他沒辦法登陸,這些都牽涉到密碼,需要等解碼專員的解碼。
不多的書本中有兩樣東西引起了上官吟的注意,一樣是那個三十年代的舊劇本,另一樣就是她的個人筆記本。那個舊劇本上次他看了,並沒看不出什麼,這次他特地請考古專家驗過劇本的紙張,確實是屬於三十年代的東西。
只是那三個人名,的確令人有莫大的懷疑,這世間不會有這樣巧的事。是的,上官吟也不能理解的,為什麼會有他的名字,他跟顏雪和陳楓華有什麼關係呢?放下劇本,他拿起她的這本帶鎖的個人筆記本。
找不到鑰匙,上官吟也只能用粗魯的辦法——弄壞鎖。開啟後,發現裡面記載了許多東西,從很久以前開始,有顏雪個人的靈感思維,也有一些個人日記形式的東西,記載的字數不多,一句或幾句話內容,包括她在這段時間裡遇到的事情。
上官吟開始認真看這本筆記本,從扉頁開始,那裡寫著四句短語:“我的靈魂裡有什麼,也許,只有天真的感受。我的感受裡有什麼,也許,只有天真的靈魂。”第一頁寫了一排,都是1997年的事,這些事,讓他在迷霧中看到另一團迷霧。
1997年7月20日
今天是我十八歲的生日,母親送了這本筆記本給我,讓我開始寫成人日記。可我不喜歡寫日記,太約束了。寫什麼好呢,寫一切,靈魂裡有的感受。
1997年8月3日
我走過母親的房間時,又發現母親拿著一張照片在哭,這是我第十次發現她為照片哭了。所以,這次,我走進去問,那照片裡的人是誰,母親卻慌忙藏起照片說是一個以前的朋友。一個以前的朋友,值得這樣哭嗎?
1997年8月15日
有個男人來找母親,他們離得遠遠的,我沒看清他的長相。不知他們在說什麼,神色好奇怪,好像還在爭吵,母親還失去控制地衝他叫:“以後別再來找了,餘秋珍已經死了。”餘秋珍是誰呢,不是母親的名字,難道是那個照片裡的人嗎?
1997年8月27日
今天,我趁母親睡著,偷偷地拿了她的鑰匙,開啟那個抽屜,找到那張照片。這是張少女的照片,而且還是黑白舊照片,我不明白母親為什麼為照片裡的人哭泣。翻過照片,背面上寫著“方茹水”。
1997年9月9日
又搬家了,這是第八次搬家,真是不明白,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一定跟上次那個來找母親的男人有關。有時,我真想跟父親說那件事,可是,又怕鬧僵家裡的氣氛。
1997年9月22日
今天我闖禍了,我問母親餘秋珍和方茹水是誰,母親居然驚得臉色蒼白差點昏死過去,還要我發誓以後都不要提這兩個名字,否則她就不認我這個女兒了。究竟為什麼?
……
 ;。。。 ; ; 劇組正在攝影棚裡拍夜內景。一個罩著白色長袍戴著灰白麵具的女人,在昏暗的屋內,慢慢移近一個男人的背後。那男人正在與另一個女人相擁親熱,親熱中的女人不經意間看到男人背後戴面具的人影,嚇得發出恐懼的驚叫聲。
“好。”隨著導演的聲音,這個鏡頭透過了。
上官吟打量了一下新導演,這是個很懂得修飾自己的男人,一般的導演都不修邊副,而此人卻例外。許繁,舞臺劇死者的叔叔,他已經從案件裡知道名字,很普通的名字,卻給他不普通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對方太特別了,讓他產生了疑惑,接替陳導的許繁,真的只是簡單的代替者嗎。
“你好,能抽時間和我聊幾句嗎?”上官吟出示了證件。
“可以,請坐吧。”許繁指了一下旁邊的坐位。
“廢話就不說了,我想知道你是否知道顏雪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