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小說:末子臉 作者:莫再講

,我通知了警方,警方說將她轉移到特殊醫院治療。”主管員說到這裡停下來,臉色更蒼白不安,雙手使勁地搓著,好像犯了天大的罪過。

“她到底怎麼了?”上官吟追問道。

“她,她被送到特殊醫院後,搶,搶救無效,死了。”主管員哆嗦著說。

“她當時的情形,就那麼糟糕嗎?”上官吟叫道。

“是的,她一直處在昏迷虛脫中……”主管員低下頭,聲音越來越輕,到最後沉默無聲了。

這突來的死迅,讓上官吟有徹底崩潰的感覺。真的是搶救無效而死?絕食幾天至於死亡嗎,顯然,不會是正常死亡。這裡面一定有疑問,成為幽靈的祭品的含義倒底是什麼,是取她的命?

 。。。   上官吟靠在車座上,疲憊的精神稍稍舒緩了點。出差要辦的事情終於辦完了,那個通輯犯被抓獲,今天早上押到了x市,現在由押送車押往警局。

“真是雙喜臨門啊。”開押送車的警員笑逐顏開地說道,“通輯犯被抓住了,剝皮兇殺案也成功告破了。”

“什麼?你說什麼?”上官吟睜大眼睛問道。

“這段時間你在外地辦事不知道,這是x市前幾天的報紙,你看看。”

一張舊報紙遞到上官吟的面前。第二版的當頭標題寫著“神秘的剝皮兇手被抓”。

正文內容如下:9月7日晚九時左右,接連在x市作案剝人臉皮的兇犯被捕。居然是電視臺二十七歲的女編劇顏雪。她是w市人,來x市不久,平時沉默少語,曾因精神妄想的問題去精神科就診過,醫生的診斷為早期的精神分裂症狀。警方認為她在編寫恐怖劇本時精神產生極端的思維錯位,將現實與劇本混為一體。由於案子還缺少直接性的有力證據,警方目前暫時將這位編劇關押在本市某個精神病院裡。

“當時,影視學院禮堂里正在上演舞臺劇,第一場結束,第二場開始時,帷幕一拉開,這個編劇竟然一手拿著工具刀,一手拿著被剝下的臉皮,那臉皮還滴著血呢。真想不到,那個編劇看起來文文靜靜的,竟然會是一個精神病人。”開車的警員發出嘖嘖聲。

上官吟沉重地合上報紙,正面日期欄裡印著“2006年9月8日農曆閏七月十六”。閏七月,這驚醒了上官吟,那封信裡所指的鬼節夜是指閏七月裡的鬼節夜。這些都被忽略了,在第一個鬼節夜後,整個城市安靜下來,讓他和她都失去了警惕性。他的手機被偷,似乎也顯得可疑了,這中斷了她與他的聯絡,也就使她輕而易舉地成為祭品。

她不是兇手也不是精神病人,這點上官吟非常肯定,只是他不明白將矛頭指向她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她是編劇,符合整個計劃的需要,還是因為其他更深一層的動機?這個案子毫無疑問是他經歷過的案子中最可怕最困惑的一個,線索可以說完全沒有,她帶給他的那些線索,其實只是迷團,是引導她走向陷井的事物。

衝進大隊長辦公室時,上官吟知道要面臨的壓力,但是不管怎麼樣,顏雪是無辜的受害者,他不能視而不見,就這樣錯誤地結案。

“她是清白的人,這點你恐怕比我還清楚,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殺死一個男人還剝下臉皮。讓一個無辜的女人去頂受外界的指責,這褻瀆了警察的名稱。”上官吟趴在桌前盯著大隊長孫勳的臉不客氣地說。

孫勳面無表情,從檔案架上取下一份檔案扔到上官吟的面前:“這是醫生的證明,證明那個女人有精神問題,警方只是將一個有危險性的精神病人關進精神病院進行治療,這有錯嗎?而且已經透過法院的判決。”

“她沒有精神問題。”上官吟沒有看證明,“這個所謂的證明只是醫生在不瞭解情況時下的錯誤診斷。”

“別說了。”孫勳從座位上站起身,“她待在精神病院是必須的,一是可以減輕市民的恐慌;二是可以減輕外界輿論對警方的壓力;三是可以減輕上頭的不滿。”

 。。。   在警察的手銬鎖住她的手時,顏雪終於明白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幽靈的祭品,就是讓她承擔幽靈的所有罪惡,做幽靈的替罪羊。

死者是許導的外甥女,太殘酷了,在一切的指證中,這是最讓顏雪痛苦的。“不是我,我沒有殺她。”她衝委託律師大叫。

“從你的工具刀上,檢驗出好幾個死者的血跡,雖然你沒有在殺人時當場被抓住,但是,那麼多雙眼睛看到你拿著兇器和被剝下的死者的臉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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