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是一家之主了。
 ;。。。 ; ; 時間過去太久了,現在想到查到當年與謝鳴山交易的朋友,恐怕是大海撈針。從謝鳴山被殺的場面來看,殺人者與謝鳴山一定彼此認識,否則死者不會輕易讓陌生人進屋。屋內和死者身體都沒有搏鬥與掙扎的痕跡,可見謝鳴山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遇害。
根據最後那篇隨筆內容,謝鳴山被殺的原因應該和撿到的東西有關,可惜沒有寫明是什麼東西。也許殺死謝鳴山的人就是當年的朋友,或者是朋友的朋友,因為隨筆裡提到過,不想再看到罪惡發生,所指罪惡就是獲取人皮圖符。
到現在還是不知道人皮圖符的用途,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個人身上有圖符。感到迷茫時,上官吟就想到顏雪,這個女人一定知道圖符的所有事。在醫院裡,第一次看到她,蒼白的臉雖然看上去很脆弱,那雙冰眸卻閃著不簡單的光線。
下午,上官吟和許哲再次來到邢家,一是告訴邢義案的進展;二是想見到邢國明。
“你們說殺我公公的人叫謝鳴山!”朱美珍很驚訝的睜大眼睛。
“是不是他殺的,還不能確定,但胸前的皮是他切的。”許哲糾正朱美珍的說法。
“切皮的人是他?”朱美珍迷惑又朦朧地自語了一句。
上官吟看了看朱美珍,覺得她的表情古怪極了,不是因為謝鳴山,而好像是很意外這個答案,就如同知道謎底是什麼,結果聽到是不同的謎底。
“有什麼問題嗎,邢太太。”上官吟故意問道,“你好像知道些什麼。”
“我!呵,沒有。”朱美珍做作地笑了笑,“拖了十三年的案子,突然間破案了,一時間有點難以相信,你們真的是太厲害了。”
“還不能算破案了。”許哲再次給予糾正。
“為什麼不能,不把人殺了,怎麼進行切皮呢,切皮的人就是殺人兇手。”朱美珍不客氣地說,“你們還打算查什麼,拖了這麼久,能結案就該快點結案。”
“結不結案,不是由你說了算的,我們……”
上官吟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讓許哲不要再說下去,他覺得和朱美珍這種女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不僅浪費時間還有可能起反效果。當他問朱美珍邢國明回來了沒有,她的表情顯得極不自然,牙痛似的說了句還沒有回來。
“究竟什麼時候回來?難道他都沒有和你聯絡嗎。”許哲有點沉不住氣了。
“我……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朱美珍不安地搓著雙手。
“家裡有沒有收到可疑的電話或信件的?”上官吟提醒她。
朱美珍驚惶地看了一眼他,故作鎮靜地搖了搖頭,但面部表情卻充滿混亂與焦慮,說明她的內心鬥爭很激烈,有說的念頭,又有不敢說的憂慮。
“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如果聯絡到邢先生,請及時通知我們。”
“好的。”朱美珍又強調道,“既然已經找到兇手,希望早點將我公公的案子結了,也好讓我婆婆心安,她的身體可是一天不如一天。老人家可能說走就會走的,不想讓她帶著怨氣離開,結案了,她也就走得安心了。”
急於結案的朱美珍再次引起上官吟疑惑,難道是在包庇真兇嗎?他的腦裡浮現上次邢老太太的目光,極度排斥警方的那種敵意,簡直不像受害者家屬。現在連朱美珍的表現也不正常起來了,還有那個邢伊娜,邢家彷彿每一個人都顯得古里古怪。
 ;。。。 ; ; 彷彿一切都變得順利了,早上剛到警局,就得到兩條線索。一條是網站那邊的檢查結果,“口鳥先生”這個帳號的註冊使用者,正是謝鳴山的身份證;另一條是警局電子資訊部送來的檢查結果,在潘建雲和李新志的電腦上都有人皮圖符物品的瀏覽記錄。
在拘留所待了一夜的陳伯,也終於願意開口坦白了。手機錄影中的夜訪者的確就是他,他和謝鳴山是遠親,但在醫院裡並沒有外人知道這種親戚關係。謝鳴山離開醫院去了c市後,他們幾乎斷了聯絡。一年前,他意外的碰遇了回來的謝鳴山,才重新有了聯絡。
那天上官吟又來重提舊案,他心有不安,就聯絡了謝鳴山,是謝鳴山讓他深夜上山談情況的。對於謝鳴山的死,他是真的一無所知,更不會下手殺人,那是不可能的事。陳伯說著便老淚縱橫,是在悲痛謝鳴山的死。
問到十三年前的太平間事件,陳伯面帶愧疚,承認當時撒謊了,說看到黑影的晚上,其實他在休息室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