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向棒球場行駛而去,他要去救人!
一路上,他遇到了許多逃難出來的人,看著他們慌亂的模樣,他心中更顯得焦急,生怕球場內部還有需要幫助的人。
“吱~~”
輪胎和地面因為急剎而發出了刺耳的聲響。男人不顧胎皮都已經冒煙的尷尬,直接衝進了已經成為廢墟的球場內,他雖然此刻已經聽不到任何慘叫聲了,不過這不能排除還有昏迷的人。
因為建築物的倒塌使得這座球場的出入通道都被堵塞了。一般人根本就進不去。一大堆的混凝土塊堆積在入口處,不用叉車什麼的器重裝置根本難以弄開。
只是這卻難不倒眼前的這個男人。只見他的雙手忽然從內部伸出一對鋼爪,他無視了眼前的混凝土塊,直接用鋼爪像是在切豆腐一般把那些混凝土塊全部清到了一邊。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在外面流浪生活了許多年的金剛狼羅根。
羅根利用艾德曼金屬的無堅不摧。比鑽機都還要快速的從球場外鑽進了球場,他那身皮夾克在進入球場之後就已經全部都是灰塵了,他隨意的拍了拍,同時眼睛也在球場的廢墟之中掃視著。
很快,果體的班納就進入了他的視野之中,他眼睛一縮,立刻就向班納的方向跑了過去。
廢墟在他腳下就像是平地一樣。根本阻擋不了他前進的速度,幾個起落之間,羅根就來到了昏迷的班納面前。
他蹲下身拍了拍班納的臉頰道:“嘿!夥計,醒醒。醒醒。”
羅根叫了幾聲都沒有將班納喚醒,他又看了看此刻渾身沒有一件衣物蔽體的班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脫下自己的夾克給班納將下體掩蓋了一下,他又抬起頭仔細尋找了一下還有沒有其他的的倖存者。
直到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羅根才將班納抱起來原路返回。
他將班納丟到了自己的皮卡上,然後驅車駛往他留宿的地方。
由於一個人長期流浪,所以羅根的住宿條件也不怎麼好,很快皮卡車就載著兩人來到了一處比較偏遠的小村之中。
村中的村民看見羅根的皮卡見怪不怪的打量了幾眼,然後就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可見羅根已經在這個村裡待了有一段時間了。
開到自己家門口後,羅根歇了火,又將班納從車上抱了下來,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屋中。
他將班納放到床上之後,就出去了,他還得去弄些吃的,這傢伙向來不會在家裡留備用糧食,他都是吃多少弄多少。
班納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他中途清醒過一次,不過那也僅僅只是有意識而已,他有顛簸的感覺,只是還沒有來得及細細感受,他又昏過去了。
大概過了一段時間,班納慢慢的清醒了過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不認識的天花板,還是那種老舊的木板。
班納慢慢坐起來看著搭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被子的質量不怎麼好,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很久的。
這時,一堆黑色的東西從旁飛來落在班納的雙腿上,把他嚇了一跳。
“我隨便找的衣服,你先穿上吧,裸奔很好玩吧?哈哈。”
一個粗獷的聲音從班納耳邊傳來,他轉頭一看,才發現一個有著特殊髮型,臉型硬朗的漢子一邊吃著烤紅薯一邊笑話著他。
班納又低頭看了看眼前的衣物,大概是明白了是眼前這個男人救了自己,而且衣不蔽體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自己下半身沒穿,而且那個被子也實在太粗糙,所以……
班納趕緊掀開被子就開始換起了衣服,反正這裡就只有兩個大男人,沒什麼好避諱的。
穿好衣服之後,班納有些拘束的走到羅根面前,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戰戰兢兢的對羅根說道:“很感謝你救了我,先生。”
羅根聳了聳肩道:“本來還想救更多人的,結果等我到那裡的時候就只剩你一個人了。”
“嘿,夥計,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看到了一架飛機的殘骸,不會是飛機墜落吧?”
羅根瞪大了眼睛看著班納,班納顯得有點尷尬,他該怎麼說?他貌似就是罪魁禍首。
“呃,我也不大清楚,只是突然眼前一黑我就昏過去了。”
班納揉了揉頭髮,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對羅根說道。
聽了他的話之後,羅根總覺得有點問題,不過他在現場也找不到任何疑點,他也沒見過班納變身時的場景,所以他也無法質問班納。
“好吧,要不要吃點東西?”
羅根拿著一個烤好的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