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他居然敢看她的酥峰和粉臀,這次讓他吃點苦頭。
紀瑞香最恨的就是自己的胸太大粉臀太翹,這嚴重影響她威風女警的形象。很多人第一眼看到她,都說她是後勤女警,誰也沒有想到她是刑警大隊的副隊長。
想到這裡,紀瑞香拉響了警報,警車在街上飛飆。街上的行人看到警車開得這麼匆忙,以為又發生了什麼大案,人們立即閃開。
瑪的,這女警察不要命了,在街上也飛車。莫志濤暗暗罵著。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感覺要吐了。他急忙按著鳩尾穴,那暈車的感覺才好上一些。
“吱。”一聲緊急剎車,警車停在郊外的一個大工廠外面。說是工廠,也不準確,這裡沒有招牌,高高的大門緊鎖著,外人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莫志濤見警車停了,他急忙開車門跳下去,他要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紀瑞香打完電話後,前面的大門緩緩地開啟。她輕蔑地看了莫志濤一眼,“莫志濤,上車,我們進去。”莫志濤現在一臉的慘相,他就差狂吐了。
莫志濤搖搖頭說道:“你開車進去吧,我走路進去就可以。”莫志濤不想再坐紀瑞香的車,她不要命,自己還要命呢!
紀瑞香嘲諷地說道:“沒用的男人。”說完,她開車進去了。
莫志濤跟著進去後,發現許朋在裡面,他後面跟著兩個年警察,看他們嚴峻的臉色,可能情況不妙。
“莫主任,你來了,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許朋見莫志濤的臉色蒼白,不由關心地問道。
“沒事。”莫志濤搖搖頭,他已經運真氣在身體轉了一圈,很快便會沒事。
這時,紀瑞香走到許朋的身邊親熱地叫道:“許局,我們來了。”
“嗯。”許朋疼愛地看著紀瑞香。在旁邊的莫志濤見他們兩人的親熱相,他不由暗叫,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他們有一腿,有可能許朋經常在辦公室潛規則這位女警察。
“莫主任,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紀瑞香,昨天晚上剛好是她值班,是我讓她幫你查阿標的事情。”許朋說道。
“紀隊,你好。”莫志濤點點頭。
“哼。”紀瑞香對莫志濤這個流氓沒有什麼好感。
莫志濤說道:“許局,我們去看看屍體吧。”
“好。”許朋也不多說,他們與莫志濤來到裡面的停屍房。這裡其實就是一個大型的冰庫,專供公安局停放一些屍體。
莫志濤他們來到一個房間,當莫志濤看到阿標的屍體時,不由暗暗皺著眉頭。
“許局,法醫怎麼說呢?”莫志濤問道。
許朋看了後面一個警察說道:“你負責檢查屍體的,你說吧。”
這警察就是法醫,他說道:“我們檢查過阿標的身體,沒有攻擊的痕跡,可見致命的地方不在此。我們抽取過他的血液等,沒有發現毒素。我們查過阿標以前的醫院看病記錄,他心臟有問題,我們初步鑑定阿標是心臟病復發死亡。”
莫志濤抬起頭看了許朋一眼,“許局,你覺得阿標會是死得這麼簡單嗎?”
“我就是覺得不簡單,可是我們查不出來,所以才叫你過來的。”許朋正色地說道。如果不是後來出現修理廠老闆夫婦被殺,他以為阿標也是死於心臟病。
“我看看。”莫志濤拿出銀針。阿標已經死了,他用不上把脈查探。
莫志濤在阿標的喉嚨紮了一下,他用鼻聞聞,接著用酒精消毒,再扎其它地方再聞。如此重複,莫志濤已經在阿標的身上紮了八下。
許朋見莫志濤把銀針收了回來,不由問道:“莫主任,你覺得阿標是怎麼死的?”
“他是毒死的。”莫志濤說道。
“不可能,我們已經拿阿標的血液檢查過了,沒有發現什麼毒素。”法醫搖搖頭說道。
莫志濤不以為然地說道:“機器的檢測只代表一個方向,它不是萬能的。”對於現在的醫學裝置,莫志濤不是看不起,而是覺得儀器檢查只是一部分,這世上有一些毒不是那些儀器能檢查得出來。
“莫主任,那你說阿標的是什麼毒?為什麼檢查不出來?”法醫問道。
“阿標的是羅花毒。”莫志濤頓了頓說道。
“對方瞭解阿標的病史,所以才會用羅花毒。”
“羅花毒?”法醫奇怪地問道。
“這是什麼毒?”
莫志濤說道:“羅花毒無色無味,者會心跳加快。阿標本來就有心臟病,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