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勢力雖然受到了重創,但是元氣還未失。
她連忙拿出大筆的金錢,開始與花惜容爭先恐後的收購所有的食材。
然而,最有錢的莫過於那些所謂的貴族寺院,喇嘛們平日就搜刮民脂民膏,夜裡就抓去漂亮的女子帶入到寺院內夜夜折磨。
此刻,老夫人需要財物的時候,這些貴族寺院自然不願意奉獻財物出來。
於是,加倍地去剋扣農奴百姓,引發無數起暴亂事情。
當地百姓的情緒已經開始反彈,老夫人派出兵部以暴制暴,民心向背。
可就在這時,花惜容與蘇墨的第二輪襲擊已經出手了。
凌晨,天色灰濛濛的,大都城外面行人不多,只有人騎著馬匹經過,漸漸的一些人抬著鍋,抬著諸多的食物與食鹽,棉花紡織的衣物,拉起了巨大的橫幅,一個認字的魔界人士大聲唸了出來:“舍粥濟貧,冬日快到了,贈予棉衣與食鹽,可以免費入住寺院聽經食素,免費治病、接機關手、接機關腳。”
頓時諸多的人圍了過去,新修建的寺院外,果然有僧眾講經說法。
但見此人說的是真正的佛法,與喇嘛們的謬論相悖。
所講的正是《楞嚴經》,專於用來破魔界之歡喜禪。
專程抵制喇嘛們強搶民女,在寺院內白日宣淫。
還有諸多被老夫人旗下那些貴族喇嘛欺壓的民眾們,自從失去了手足,個個都來到此地安裝假肢。
“啪!”一聲,青花瓷茶盞被老夫人狠狠地摔到了地上,碎成了幾塊。
“花惜容!”
三個字從老夫人的齒縫中一字一字的擠出,她的面容猙獰,幾乎如鬼魅,而她再也忍不住瘋狂的咆哮起來:“花惜容!你等著!本夫人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如今,花惜容不動一兵與一卒就把對方的商業給壟斷了,而且導致老夫人的國情一片混亂,蘇墨一直都知道治國之道絕非表面那麼容易,千里之堤毀於蟻穴,農業,商業,兵力都是天下蒼生所必不可少的,而花惜容與謝千夜二人都是在權術中打滾的,尤其是謝千夜這種男人更是可怕。只要發現了敵人的弱點就會不斷的打擊下去,不留餘力,成為對方致命的傷害。
這些日子與兩個強勢的男人在一起,她的眼界也開闊了更多。
花惜容湊到了蘇墨的面前,笑眯眯地道:“小陌,你的手腕可真是狠厲。”
蘇墨已經穿上了女裝,看上去娉婷婀娜,指尖掠過鬢髮,在她的領口鑲了一圈雪白妖獸毛,挽起簡單髮髻,金色的步搖插在腦後,束腰極高,顯露出她優美的身段,她悠悠然道:“花爺說什麼?我哪裡有花爺與葉老大的實力。”
花惜容的笑容嫵媚,且笑的別有深意,“那些棉花什麼的,可都是小陌出的主意。”
“你是貴族當然不知道棉花的事情,不過爺在其他方面也做的很好,是小陌望其項背的。”蘇墨伸出美麗的皓腕,又慢慢的飲了一杯米酒,是花惜容特意給她準備的,不會特別醉人,但看到她迷人的面頰,花惜容的心跳很快。
這些天雖然很忙,但他每晚都陪著她,躺在她身側。
自從知道契約後不需要馬上行敦倫之路,蘇墨居然就這麼晾著他。
花惜容真是心癢癢的,每日清晨都是“債臺高築”,實在忍無可忍的時候也會動手動腳一下。
直到這些日子,他終於利滾利的湊齊了魔石,算是還清了利息。
他方才咬著蘇墨的耳垂,低聲道:“小陌,娘子,爺都是你的人了,你卻不是爺的人,爺心理不平衡。”
蘇墨也優雅的笑了笑,唇角卻是帶著淡淡的譏諷,“花爺,小陌本來就是你的人啊!”
花惜容妖媚的靠在她身側,“小陌,爺說的是夫人,不是管家。”
他伸出手抱著她的纖腰,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蹭了蹭她道,“你不信摸摸爺的名劍,絕對不必姬白煉製的任何一柄劍差,小陌如今已經是爺的娘子了,為何我們還不快些洞房花燭?爺現在快要無欲則剛了,再不履行你的娘子的責任,爺可就是要爆了,為夫說的可是真的。”
蘇墨不由輕笑一聲,這個男人真是每個正經,這些日子他是不是無欲則剛,是不是被她這麼的死去活來,她在每日清晨都是看到的,而這些日子就是故意吊一吊他的胃口,不過既然契約了,那麼二人遲早都要成為真正的夫妻。
這些日子,她與花惜容玩的很開心,手中擁有權利擁有財力的感覺,實在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