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樣,墨兒醒來就要交給我們。”師纓語氣淡淡。
“師纓,小陌是人,不是物件,她心中怎麼想各位是干涉不了的,如今,魔界就要發生一場大戰役,我的小陌怎麼可能會捨得離開我?她當然是要和花爺我共進退了。”花惜容邪魅的一笑,接著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慢慢地端起了放涼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他心中知道他與蘇墨立下了一些書名契約,等到他魔界稱霸,她就可以擁有人生自由,但他怎捨得她離開此地?
所以,他能多捆她一時,就多捆一時。
男人一旦喜歡上一個女人,佔有慾也是強大的可怕。
越是強大冷漠的男人越是如此,花惜容恨不能清除眼前所有的情敵,發揚他一世一雙人的路線。
不過,對方有兩大元嬰期高手,實在是實力了得,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想到這裡,花惜容切了一聲,懶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
“對了,花公子,你委實不知道自愛,蘇墨可不是你的玩物,她的身子需要好好的調養。”姬白看了一眼正在昏睡中的蘇墨,見她面色泛白,汗水淋漓,唇邊卻帶著一絲微笑,自然知道她是為何會如此的,他眸子不由微冷,暗道眼前這個花惜容也實在太不知道節制了。
“姬公子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當初不也一樣,居然五十步笑百步?”花惜容輕聲一笑。
“你說什麼?”姬白冷淡地看著他。
“我說你先前每次都把小陌折磨的遍體鱗傷,渾身青紫一片,還要用治癒術才能讓她恢復,爺都是親眼目睹的,如今花爺我可是沒有傷過小陌一根頭髮不是?”
“當日你在裝睡?”姬白冷聲看他一眼。
“是啊!爺都看到了,如今爺至少是千年純陽之身,器大活好,難免會讓小陌陶醉其中,某個人卻是偽裝的純陽之身,昔日就有過別的女人,眼下居然跑來欺騙小陌,像你這種三心二意的男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說本公子。”花惜容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對他眨了眨眼睛,目光深莫能測。
他的話語就像是霹靂彈一樣落入眾人耳中,謝千夜與虞染的目光看向了姬白,暗道天下人居然都被此人給騙了,沒想到此人居然不是純陽。
既然不是純陰之身,那這天下第一劍修,神使,都是怎麼當上的?
姬白公子還真是道貌岸然,非常的道貌岸然。
此事,只有師纓大概知道一些,唇邊帶著淺淺笑意,絲毫不以為忤。
“好了,事情都過了那麼久了,裡面的恩恩怨怨,是非曲直誰又說的清楚,姬公子的事情以後再說,眼下卿卿的身子的確需要調養,不如讓我們帶走她。”虞染已經有了自信,他也是純陽之身不是,至少比姬白要強很多,他慢慢搖著扇兒,目光閃了閃。
花惜容輕輕翹起腿來道:“爺知道,沒有你們這些契約者,她當然問題不大,爺一個人就會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
“哦?我家卿卿來到魔界後竟是如此嬌弱,如此單薄,多麼需要本世子的愛護,她需要的是男人的悉心疼愛,而不是讓人大逞獸慾,像你這種男人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當年她在金虞堂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麼可憐,她跟著本世子回去才會養得又白又胖,你這裡就免了。”虞染覺著自己根本就是一個滋潤鮮花的園丁。
“哦?虞世子似乎對我也很有意見不是?”花惜容輕聲一笑。
“嗯,很有意見。”虞染眼眸微閃,唇邊勾起淡淡的笑。
“說來聽聽。”花惜容居然很好心的問了一聲。
“當初都是因為妖姬參加了金虞堂的演出,需要一個出色的琴師,閣下才有機會撫琴接近妖姬姑娘,所以我很後悔當日讓你看到墨兒,如今我覺著閣下就是一個斯文敗類,實在配不上他,你這種心思扭曲的男人只是卑鄙無恥的,只有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快活,我們會一起跳舞,一起玩耍,本世子與她年紀相仿,沒有代溝,總之與我一起她才是快樂的。”虞染眸光中盡顯寵溺之色,語氣非常自信地說道。
“說起跳舞,你一個男人跳舞難道不丟人現眼?說到同齡人,這世間與小陌同齡的人多的去了,倒是我這種千年的老男人更吃香一些。”花惜容冷冷一笑,反唇相譏道,“還有你寫的那些個什麼劇本,那個金虞堂,還有一群伶人什麼的,不過是小打小鬧,堂堂無雙城世子居然不喜歡做大事,卻是在弄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你覺著蘇墨會欣賞這種不做大事的男人?”
虞染也邪惑一笑,悠悠道:“天下做大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