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個綠翡翠製成的煙桿,表面流轉著如水一般的奇異光彩,一看就是一樣不錯的寶物,“此物是羅剎國三千年墓葬中尋到的貢品,據說是沒有女人的男人最喜歡的陪伴。”
蘇墨手腕托腮,眸光流轉,卻是凝了凝眸子。
她前世自然見過此物,是用來專門吸食曼陀羅的花葉的碧玉煙桿,據說對人有著成癮的副作用,總之害人不淺,更何況三千年的墓葬中貢品,只怕連屍氣也一同沾染了不少,這種東西很不吉利。
師纓笑了笑,正準備接過來細細瞧看,花惜容甚至低頭在他耳畔細語,他勾起嘴唇,眼角下的淚痣十分惑人。
怎知蘇墨已經站了起來,走到花惜容的身邊,從他手裡猛然一下搶過煙桿。
她的動作又很利落,對著花惜容很不客氣地道:“閣下還是省一省,師纓並不需要這種東西,收回去。”
說著便將此物往下一拋,正好砸落到花惜容的身上。
花惜容小心翼翼的接住了此物,眯了眯眸子,立刻意味深長地輕笑起來:“嘖嘖,好一個妖姬。”
蘇墨挑釁地對他掃了一眼,對於這個男人她一直都沒有好感。
花惜容接著對著師纓冷嘲熱諷地道:“這個妖姬姑娘似乎對你非常看重,不過這女人也該學學規矩了,畢竟也是嫁給聞人奕的,該管的男人不管,不該管的男人卻要管,而且現在和我們兩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居然不知道矜持一些,她這個脾氣怕是根本就沒有男人喜歡她吧?頂多也只是衝著她的美貌玩一玩。”
師纓立刻道:“非禮勿言,花公子自重。”
蘇墨也撐著胳膊肘,目光不屑的看著他,“我的事情與卿何干?”
花惜容在手指間輕輕把玩著夜光杯,反駁道:“我們的事情又與你何干?”
這時蘇墨輕輕抿了抿嘴唇,目光冷冷斜睨著他,好一個兩看相厭。
但見花惜容輕輕端起自帶的酒杯,輕啜一口餘下的美酒,淡淡笑道:“男人嘛,總是有些喜歡新鮮有趣的東西,有很多事情都想嘗一嚐鮮,這煙桿本公子只是剛剛拿到,師纓從來都是非常喜歡這些東西,我也是投其所好,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到了一個掃興的女人,你說是不是師纓?”
這時蘇墨的眸子也是看向師纓,目光帶著不解,莫非真是他所需要的?
這與她前世認得的師纓略有出入,她忽然覺著眼前此人有些看不透。
師纓卻是輕笑一聲道:“妖姬姑娘!莫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在下可是從來不沾染此物的。”
花惜容懶洋洋的一笑,揶揄道:“你真不需要?”
師纓淡淡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道:“既然是寂寞男人才需要,所以閣下留著自己用吧。”
花惜容的嘴角一勾,同時露出一抹不解的魅惑笑容,“你上次不是說想要此物,但是本公子也用不到。”
師纓卻優雅至極的淡淡道:“在下只是隨口一提,何況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閣下這麼做有違君子之道。”
君子之道?花惜容噎了噎。
目光在他與蘇墨身上掃過,忽然笑而不語。
師纓微微一笑,極長的睫毛在眼臉投落下來漂亮的影子,他輕輕端起面前茶盞,用清越迷人的聲音喃喃地道:“妖姬姑娘居然如此懂得在下,瞭解在下,只是可惜在這一點上很多人就差遠了,看來財迷與財迷之間也是有很大差距的。”
清雅的屋中一片沉靜,花惜容直視著師纓的雙眼,忽然坐起了身子,伸手拉住了師纓的手臂,惑人的目光悠悠一閃,唇邊似笑非笑地道:“難得我以為我們二人惺惺相惜,看來還是瞭解的不夠透徹,所以我就更想了解閣下一番,來來來,你跟我過來,我與你私下聊一聊男人之間的事情。”這時他眸子一轉,看向蘇墨冷冷道:“女人,我們兩個要談一談男人之間的*,你可別過來。”
蘇墨眼神微微的變了變,自然察覺出這二人之間奇怪的氣氛,瞧著花惜容那張精緻風流的眼,心中覺著此人長得實在太妖孽。
如此長相,真是引人犯罪,當然並不包括她。
不知為何感覺自從這個男人出現後,就完全破壞了她與師纓之間的所有氣氛。
讓她感覺自己與師纓之間與前世截然不同。
便在此時,天香酒樓外面傳來一陣陣馬蹄聲,一批接著一批。
此地,平日裡就很熱鬧,自從傳出了齊國大亂的訊息,城裡面哪一天不看到幾撥人策馬而行?然而今日那些馬蹄聲都奔著多寶閣而去,坐在二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