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容垂著眼道:“還有這根腰帶和這個錦囊。襪子也是。”她已經習慣於把她做的事情一一擺露給他看,並希望能夠得到更多更高價值的回報。
錦囊配色雅緻,腳下的襪子是厚實的氈襪,十分適合暖和。陸緘的唇角不由輕輕彎了起來,他不由回想起新婚初期的林謹容,那時候她的神情不似現在這樣寧靜溫和,更多的是茫然。看著此刻的她,他多少有些成就感,為他如今的順意,也為林謹容如今的模樣,他伸出手,輕輕摟住林謹容的腰。
林謹容靈巧的手指頓了頓,抬頭看著他輕輕一笑,卻見他專注地看著自己,一手托住了她的後頸,俯身下來,溫熱的氣息瞬間吹得她的肌膚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不等她開口,他已經封住了她的嘴唇,猶如美味一般的細細品嚐。
陸緘聽見自己的心在劇烈的跳動,他覺著他好似又回到了新婚那一日的緊張和不安中。他幾乎是拼了命地摟緊懷裡的林謹容,盡力讓她貼近他。她的唇瓣帶著徘徊花的芬芳,又有泉水似的清甜,她的呼吸好似是最輕最輕的羽毛,撫得他心煩意亂,他鬆開了她微腫的唇瓣,又輕輕咬在她的頸窩裡。察覺到她戰慄了一下,他立時恨不得將她揉進去才好。
良久,他方鬆了手,在她耳邊低聲耳語:“阿容,我想你了。”他這次去了半個多月,回來最想先看到的人就是她。他十分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變化,已經和新婚初期不一樣,他想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