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的。從來沒有被陷害的人還要心虛的道理,林謹容雙手舉著那玉把件,唇角含了笑,輕輕喊道:“祖父?”
陸老太爺慢慢地眨了眨眼睛,回魂似地動了動手腳,垂下眼來,接了林謹容遞過去的玉把件,聲音沙啞地道:“依你說來,這女子是抓著參與使壞的丫頭啦?”
林謹容笑道:“可不是?她抓得緊緊的呢。沒有辦法啊,她雖不是多事的人,但為了自保,怎麼也得給自己留條路不是?只是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她和我說,她怕有朝一日會被逼瘋呢。她也是個性子烈的女子,受不得這種骯髒氣,她說她若是要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一起死,決不能輕易饒了作惡的壞人。”
“她傻了”陸老太爺喊了一聲,鏗鏘有力地道:“她應該和她的丈夫一起攜手共度難關,更應該相信家裡的長輩一定會給她主持公道誣人清白的喪德之事,天理也是不容的又怎能輕易就說什麼死啊活的?你該好好勸勸她,這樣是不行的她還有父母在,有家族在,解決事情的方法有萬萬千千,怎能衝動如斯,輕易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林謹容嘆了口氣:“說是這樣說,但三人成虎眾口鑠金,一句假話說上十遍也就成了真的,誰知道是否有朝一日,這些人都不信她了呢?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名聲,她一個外來的弱女子,只能依附於家族和丈夫生存,若是家族認為憑她一個人,不值得鬧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