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歸順朝廷。”斐旭泰然自若道。
陳洪義眼神一寒,“原來你是……朝廷走狗!”
斐旭伸出左手,拍了拍他摔腫的額頭,“陳統領的統領之職,嚴格算起來也應是朝廷命官吧?”
陳洪義猛吸一口氣,大喝道:“但老子沒有當奸細博取主子的信任再把主子出賣!”
斐旭搖搖頭道:“你這樣罵高陽王是不對的。”
陳洪義那一口氣頓時堵在喉嚨裡提不上來。
老太太突然大叫道:“龜兒子,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老孃我一把年紀,死不足惜,你別聽這些個龜龜兒子挑唆,做出對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
摟住他的少年突然在她胳肢窩裡咯吱了兩下,惹得她一陣亂顫,“老太太還真是中氣十足。”他笑得無辜。
陳洪義嘴唇咬出血來,“你奶奶的要是再敢碰我老母一下,我就把你蛋打出來。”
少年驀地舉起手,“放就放。”轉頭朝夏淳淳道,“老大,這女人太老,我啃不動。”
夏淳淳揮手,“一邊去。”
老太太一獲自由立刻朝陳洪義跑去,“龜兒子!”
“娘!”
少女摟著兩個女人擋在他們中間,“等你兒子答應了條件,你們再回家去叫個夠。”
斐旭站在他們身後朝夏淳淳苦笑道:“我們是不是來得太早了?”
“奉陽知府盧大人到。”
陳洪義猛然大喝道:“盧大人小心!”
盧克惡剛一進門就被嚇得腳下一踉蹌,險些摔倒,待站穩身子後,才怨道:“陳統領何故大叫?”
陳洪義見他看到斐旭等人挾持他和他的家人不但不驚訝,反倒責怪他好言提醒,心中頓時涼了半截。
盧克惡見士兵們還站在一邊虎視眈眈,便道:“你們先出去,我與陳大人有話要說。”
陳洪義嫌惡地瞪著他,“與你這等反覆小人,老子沒話說!”
盧克惡訕笑道:“陳大人,所謂良禽則木而棲,我也是為了雍州百姓做打算。王爺如今被困平滬,以是難挽之局。我們這些當官的,受過王爺的好處,為他掉腦袋那不是大事。可百姓呢,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夜操勞所為何事?難道也是為了王爺稱帝不成?他們又做錯過什麼?若是因為我們一己之私而陷奉陽百姓於水深火熱,你於心何忍啊?”
陳洪義冷笑道:“現在說的好聽!你真為百姓著想,當初幹什麼去了?若王爺發兵前你如此說,我陳洪義敬你是條漢子,拼著一死也會保你周全。但此刻王爺出師不利才跑出來貓哭耗子……哼,我陳洪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