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千歲開恩,容我安撫城內百姓三日,親迎大軍入城。”
李存勖言道:“既然汝真心悔過,本王可免汝罪過,保得富貴。”
劉守光聞聽李存勖信了自己的話,抱拳謝道:“守光這裡寫過晉王千歲!”
李存勖令三軍在幽州城外等候三日。卻未想這劉守光卻並未安撫百姓,反到強抓壯丁,增加徭役儲備滾木雷石。
三日過後,李存勖率軍令劉守光開成投降,而劉守光卻焦慮契丹兵馬因何遲遲不到,拒不開城。李存勖對城上怒道:“劉守光!汝既與本王約定三日為限,因何三日已到,卻不肯獻城。”
劉守光哈哈大笑道:“李存勖!此乃我緩兵之計,我堂堂大燕皇帝,怎能屈膝於汝?”
李存勖文聽大怒:“無恥之徒安敢戲弄本王,傳令三軍擂鼓攻城!”
將令一出,雲梯高聳,箭弩齊發,晉軍將士攀牆越城大戰燕兵。劉守光的燕兵多是近日強徵得民夫,不曾訓練又未見過戰陣,剛逢交戰便一鬨而散。未幾,晉軍已攻破城池,李存勖令元行欽為先鋒率兵入城緝拿劉守光。
劉守光自以為可堅守數日,未想半日不到幽州已破。劉守光向北門逃去卻被元行欽攔住去路,守光哭道:“念昔日故交,將軍何不放我一條去路。”
元行欽罵道:“無君無父之人,囚父害兄天理不容。”
劉守光見元行欽不留活路,催馬橫槍便向元行欽殺來,元行欽一個回合便把劉守光打翻在地,左右士卒一擁而上將劉守光五花大綁。
晉王李存勖坐鎮燕王府,文武將官分列廂。幾個士卒推推搡搡將劉守光押到殿前。李存勖問道:“劉守光,汝知罪否?”
劉守光故作可憐言道:“下官知罪,我父劉仁恭背信棄義,出賣晉王。罪臣願獻上家父,以求晉王留我性命。”
李存勖冷笑道:“人生天地之間,忠孝乃立身之本,汝卻囚父殺兄,自稱帝號,如此無君無父之人,豈可饒恕。將劉仁恭、劉守光打入囚車,押赴晉陽祭奠先王!”
長話短說,這晉王李存勖將劉仁恭、劉守光父子二人押至李克用目前,令人祭出三支遺箭,眾人隨李存勖三拜九叩,存勖言道:“父王李克用在上,孩兒存勖以三晉驃勇之師,收復趙魏,平定幽燕。今生擒劉仁恭父子,押至父王目前,以雪父王生前三恨。”忽聞李存勖高聲喊道:“將劉仁恭父子斬首祭天!”
左右刀斧手開刀問斬,劉仁恭父子早已是膽破腿軟,兩顆人頭瞬間滾落塵埃。由士卒將劉仁恭父子人頭端至目前,李存勖取下鵰翎一支,對墓言道:“一箭之恨已除,兒當斷箭告父。”“啪!”的一聲折斷一箭,猛然又士卒來報:“啟稟千歲,契丹皇帝阿保機率大軍三十萬向幽州進發,李嗣恩傳來十萬火急軍報。”李存勖聞聽此言轉身對眾人言道:“先王二箭之恨當在此役相報,傳令升帳中軍。”
契丹神冊二年、後梁貞明三年、公元917年三月,晉王李存勖令周德威為大都督兼盧龍節度使,郭崇韜為參軍,周光輔、安休休、元行欽、高行周為副將率兵五萬會合鎮守蔚州的李嗣恩、李嗣本北伐契丹。
周德威率兵駐紮蔚州,商議破敵之策,周德威問道:“嗣恩、嗣本鎮守北庭,可知當前戰勢如何?”
李嗣恩言道:“契丹大軍三十萬今已攻陷涿鹿,契丹先鋒正往幽州進發。”
周德威一捋長髯問道:“諸公可有破敵之策?”
參軍郭崇韜言道:“昔日袁曹戰於官渡,曹操自知兵力薄弱,便扼守咽喉伺機而戰。今日勢態,都督可率先出擊阻攔契丹先鋒,再屯兵幽州與蔚州東西呼應,拖延時日方為上策。”
周德威言道:“安時之言正合我意,事不宜遲,休息半日,即可出兵。”
周德威出兵涿鹿,大軍前行,忽見前方馳來一支人馬,皆著胡服,頭梳著八字髻,乃是契丹兵馬。兩支兵馬遭遇,各列陣勢。但見契丹陣中當前一員上將頭戴豹皮盔、身著紫藤甲、腰扎虎皮戰裙,黃眉熊眼,高鼻大嘴,手持九股託天叉,跨下一匹玉頂西涼駒,身後一面先鋒騎上一個“蕭”字,乃是契丹先鋒官蕭敵魯,小字敵輦。這蕭敵魯一見周德威便高聲問道:“我乃契丹先鋒官蕭敵魯,來將通名?”
周德威答道:“吾乃晉軍大都督,盧龍節度使周德威是也!”
蕭敵魯言道:“我主三十萬大軍將至,汝等何不早降?”
周德威言道:“番邦小兒,犯我幽燕,本帥誓過長城,盡掃胡虜!”
蕭敵魯聞聽大怒,擊鼓出馬。晉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