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你是在偽裝,那麼真是抱歉,令你這麼痛苦。
但如果你願意開啟你的心,認真看看我,就該知道,對你,我是認真的,從來沒有玩玩的念頭。“蔚傑露出一個冷笑,神情看來僵硬而痛苦。
白苡琳雙手緊緊地握在兩旁,緊咬著雙唇,低下頭無法直視他。她感到心在痛,針扎般的痛楚一次次侵襲著她的理智……
終於,他放下了緊握著她肩的手,轉過頭不想再看她。
察覺他的舉動,白苡琳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卻在幾乎要觸碰到他的身子時,停在半空中。
看著他的背影,聽著他挫敗無奈的嘆息聲,一次次傳入她的耳中,她眼中隱含著的淚,感覺就快要潰堤。
她在乎他?是的。
腦中滿滿滿都是他的身影,所以在他和別的女人打情罵悄時,她會難過、會心痛,會恨不得將任何停留在他身旁的女人給驅離。
奢望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人,想的只有她,做的任何事只因她,給她百分百的安全感,明知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就是這麼貪心。
天翼說的沒錯,只要一點點的不確定、一點點的不信任、一絲絲的懷疑,就會把一段愛情毀了。而她寧可在心還沒完全陷入前,將它徹底斬淨,讓自己日後不會後悔今日沒有狠下心。
“請問我可以離開了嗎?”收回手,她用力吸了一口氣,讓聲音自緊咬的齒縫中發出。
蔚傑沉默不語,只是伸手緊揉著額。
他沉默,她當他是接受她的要求了。
“花朵。”她快步衝到門邊,開啟大門走了出去。
如果再不走,停留在眼中的淚水,不知道何時會滴落……
而她,最無法忍受的,就是在他人面前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門被關上的聲音傳進蔚傑的耳中。
他轉過頭,看著緊閉的門,他無力的嘆了口氣。
他和她,又再一次陷入僵局……
他真的不明白她為何這麼做,為何要這樣?
他一直自認為了解她,但這一次,他真的迷糊了……
“演唱會?你在說笑嗎?”白苡琳坐在客廳內,用見鬼般的眼神瞪著坐在對面的兩個男人。
“不是說笑,從下個月開始,要在臺灣舉辦三場,香港兩場。”蔚傑將早已設計好的海報拿出來。
“我才出了兩張專輯,怎麼開演唱會?”說不定唱了一個小時,演唱會就結束了。
“拜託,琳琳,你想太多了,怎麼可能一個小時就結束?別忘了你的新專輯,到時也得請你秀一秀,好作為宣傳。”蔚克在一旁附和。
“既然你們都決定好了,還問我做啥?”白苡琳不滿地念著。
這些人老是這樣,關於她的事情,他們總是事先決定才告知她,一點也不把她放在眼底。
“呵!抱歉抱歉,如果先告訴你的話,你肯定不會答應。”蔚克雙手合十,神情看來一點也不戚內疚。
而蔚傑則是連半聲也不吭,只是靜靜地盯著她瞧。
察覺他盯向她的視線,白苡琳裝作沒看見。
這一個星期來都是這樣的情形。
從上次的爭吵至今,兩人之間的對話少得可憐,許多時候,就算他們待在同一間屋子、同一處,卻依然沒有對話,總是靜靜地做著自己的事。
蔚傑不再如以往那樣,老爭著要和她擠一張床,也不再有事沒事逗她。
生活對她而言,變得輕鬆,她卻一點也不快樂。
大多時候,她的目光會追著他的背影走,而當他轉過身來時,她會裝作什麼事也沒有。
而原本住進家中的紀潔,也跟著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是蔚傑把她趕走了。
總而言之,他們兩人變得沉默無言,彷彿不把彼此的存在當一回事,屋內總是靜悄悄的。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冷戰吧!
她從來就不是個會低頭的人,但這一次,她心中卻不下萬次想主動低頭。
不是道歉,而是……這樣的他,令她不安、恐慌,好像……他打算放棄她、對她失望透頂一樣,她甚至在意得整晚難眠。
白苡琳苦笑地搖搖頭。
這不正是她最想要的嗎?
為什麼當心中希望成為事實後,她還是這麼難過、這麼的痛苦,對他更感到不捨和在意?
這該是最好的結果啊!
“喂!琳琳、琳琳,回魂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