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就匆匆走人。
明天又來?
鴛純水張著嘴,不會吧!
瞪著手中珍貴的千年人參,她心想這對母女究竟來幹麼的?
又來了!
鴛純水頭痛不已,這對母女已連著三天出現在公孫府了,每天來府尷尬的對望,又尷尬的離去,不過今天似乎有備而來,居然帶來一隊醒獅團,說是要表演給她看,問題是,又不是過年,也不是大拜拜,這醒獅的鑼鼓聲吵得她耳朵都要裂了,根本哭笑不得,她們到底想做什麼啊?
“這個……請問皇后與公王,你們……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嗎?”她受不了的問。
她這一問反倒讓兩人乾笑得不知如何回答。
“哪有什麼事,你……你就像是本宮的乾女兒,本宮來與乾女兒多親近,哪有什麼話多說的?”韋皇后越笑越僵。
“乾女兒?”
“對,提到乾女兒,本宮想既然與你這麼投緣,乾脆認你做乾女兒好了,你說這可好?”她怎麼沒想到,打鐵趁熱,只要認了這丫頭做乾女兒,那滑溜詭譎的男人不從才怪!韋皇后登時堆滿笑容。
“乾女兒?!這恐怕不——”
鴛純水被她突來的提議嚇了一跳,連安樂公主都驚訝得不小心露出怒色。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咱們今天就來個母女相認了。”韋皇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忙要成事。
“皇后好大的興致居然要認起乾女兒來,本官的小水兒可真要受寵若驚了。”公孫謀乍然現身。
一見自家男人回來,鴛純水吁了一口氣,只要他在她就不用花腦筋應付這兩個人了,她趕到他身邊,讓他一把摟在懷裡,安樂公主瞧在眼裡,雙眼不住冒火,卻有氣不敢發。
“公孫大人今天回來得早了一點喔?”韋皇后趕緊起身陪笑。真要命,這男人一出現這事可不好辦了。
母女倆盤算著是否該溜了。
“不早,怎比得了皇后以及公主天天趕早來我公孫府報到。”他似笑非笑的說,拉著妻子坐上主位,連韋皇后都不放在眼裡。
韋皇后惱在心底,卻滿臉的笑。“本宮不過是人在長安,有點無聊所以——”
“所以上本官這來騙個乾女兒?”他不客氣的譏諷。
“呃……怎會是騙,本宮是真心的。”她慌忙搖手。
“是真心要拉攏本官,有心的找上本官的弱點,是吧?”他一語道破她的心機。
“您怎能這麼說,本宮是真的寂寞所以才想要認個女兒作陪。”她還死咬著不承認。
“喔?皇后成天顧著結黨營私,甚至與皇上搶著議事,這回來到長安,還不是為了四處攏絡人心,為還都長安來經營勢力,有這麼多事要做,皇后又怎麼會寂寞呢?”他嘲諷的說。
“你!”
“本官可沒說錯,你韋皇后與女兒兩人在朝野玩了不少手段哪,不少人向本官這來參了又參,皇后,你說本官這是胡說嗎?”他邊說邊把玩著小娘子的嫩手,好細緻的一雙手,他瞧了歡喜呢。
韋皇后臉色大變。“這……該是誤會吧,公孫大人千萬別聽信。”
放下娘子的手,公孫謀不顧旁人的改而審視起她的臉蛋,嗯,她今天氣色不錯,只要這兩隻吵人的烏鴉不再來煩,氣色應該會更佳。“本官也不想聽信,只是人言可畏呀!”
“大……大人,您——”她幾乎要跪下自清自保了。
“欸,皇后別緊張,本官這會沒空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倒是你,真正該要緊張的物件是皇上吧。”
“皇上?他不是好端端的待在洛陽,出了什麼事嗎?”她驀地心驚的問。
“你還不知道嗎?本官得到訊息,皇后才離開,皇上就將李昭儀冊封為李貴妃,還終日與李貴妃躲在寢殿裡恩愛,聽說連早朝也不去了,這足不出殿整整有七日了,本官想,皇后再不回去‘主持大局’,怕是連皇后的寶座都要換人了。”
“什麼?!有這件事!”韋皇后愀然變色。
“本官以為皇后知道,原來還被矇在鼓裡啊!”他散漫不經的說著。
韋皇后用力喘息了兩下。“安樂,咱們走,立即回洛陽去!”她已等不及要奔回去鞏固地盤了。
“母后,可是您不是要……”拉攏那賤丫頭嗎?安樂公主暗示的問。事情未成能走嗎?
韋皇后用力瞪了她一眼。“這時候還管得了這麼多嗎?”連皇后之位都不保了,還拉攏這丫頭何用!
氣急敗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