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有損本官清譽的傳言,這事本官再聽一句就殺一人!”公孫謀發狠的恫赫,嚇得在場所有人噤若寒蟬。
“爺,人嘴兩張皮,好壞由人說,您又何必——”鴛純水神情低落的阻止他發怒。
“住口,莫非你信了這些謬傳?”
“我……”她低首,但臉上的神色已經讓人知道,她確實受到影響了。
他惱怒的冷瞪向安美人,心中記下待會要多交代尚湧一件事。
“水兒,你是不是清白的,本官最清楚不過了,因為你這丫頭除了本官能碰,若他人碰了你,以你的傻性子早已在第一時間就羞憤自盡了不是嗎?”
“是啊……”鴛純水咬唇頷首。她確定自己是清白的,否則早就如他所說的已咬舌自盡了。“可是……您不懷疑我嗎?”她還是黯淡的問。
“懷疑?懷疑什麼?本官愛你逾恆,除了信你還是信你,別人要是不信,就殺了不信之人,留下相信之人,那麼這天下就再沒謬言,你就不再受影響不是嗎?”他說得猖狂駭人。
“您這任性狂妄的傢伙!”她雖噘著嘴罵,但眼眶卻忍不住泛紅,十分感激他相信自己。
“怎麼又哭了?莫非名字裡有水,所以淚水特別多?”他輕哄摟向她,讓她破涕為笑,接著伸出手朝袁妞取來絲絹,輕柔的為她拭去眼角的水珠,柔情心疼的神情讓床旁的兩個女人幾乎嫉妒到要瘋狂。
為何大人僅將視線投注在一個女人身上,而偏偏這個女人,雖有姿色卻骨瘦如柴,論條件,她倆豐盈無骨,更應該能夠取悅他才是,為何大人卻不曾對她們另眼相待過,為什麼?!
兩人握緊拳頭,極度不甘心,尤其是安美人,她已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了,有機會,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要弄死那該死的賤丫頭!
她忿恨的表情一點不漏的納進公孫謀閃著精光的眸裡,他將鴛純水小心鎖進懷裡舒服安置後,開口道:“對了,安美人,本官正好有事找你。”
“大人找我?”大人竟會想到她,她驀地驚喜萬分,十分期待的趨前詢問。
“思,你孃家捎來訊息,要你回鄉一趟,說是你遠親過世了。”
“喔?可是府裡規定,一旦進府就不許再回孃家的不是嗎?”大人因為姬妾眾多,生怕眾女回家後與孃家過於親密,讓孃家人過於倚仗權勢,帶來麻煩,因此若無批准,不準女眷私自會親。
“是沒錯,所以本官只是傳達你有這事,但沒本官允許不准你私自回鄉奔喪。”
“是,我知道了。”她乖巧的說。管他誰死了,其實她一點也不關心,只想抓住大人的心,好在這公孫府過著優渥的日子。
“等等,您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人家家裡人出事了,您卻不讓人回去奔喪,這說不過去,太過分了!”鴛純水立即憤憤不平的道。
他忍住笑,就知道這丫頭會仗義直言。“過分嗎?我瞧安美人一點也沒有想回鄉的意思,你又何必枉作好人?”他故意說。
“怎麼可能,任何人家裡出了事,定會心急如焚的想趕回鄉瞧瞧,這是人之常情,安美人,你說是不是?”她自以為是的問向安美人。
“我……”這時候若說不是,不是顯得自己無情了嗎?
“安美人,你想回去嗎?”公孫謀用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問。
“這個……任憑大人作主。”儘管氣鴛純水多事,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安美人只得這麼回答,就盼大人能夠堅持說不。
他淡然應聲。“既然如此……瞧在水兒說情的份上,你就由尚湧領著,回鄉一趟吧。”他恩典的說。
“啊?”
她的不願意清楚的寫在臉上,但又不能再多說什麼,只得惱瞪向多事的鴛純水,鴛純水有些吃驚不解,難道家裡有人過世,她真不想回去奔喪?
“你即刻就上路吧!”他不耐煩的揮手趕人。
安美人這才不情不願的跟著尚湧退下。
“尚湧。”在他領人走前,公孫謀補充交代,“既是毒蛇,未免危害生靈,放生前最好先拔除毒牙,你明白嗎?”
嘴碎無德,無了牙,正好封口!
當夜,鬼窟裡出現了一個女人,披頭散髮、衣不蔽體,最慘的是滿嘴是血,張口無齒。
驚恐的瞧著四方向她湧來的鬼乞子,她驚聲尖叫,可惜連舌頭都斷了半截,這聲音淒厲怪異,只是刺激更多的鬼乞子朝她伸出魔爪,轉眼間她身上連僅剩下遮蓋的衣布都蕩然無存,下一刻,在她悽絕的嘶叫聲中已少了一腿,骨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