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老師？”
其實他不確定時璟會不會同意。畢竟有好幾次，他都從時璟身上感受到了敵意，但時璟只盯著二維碼遲疑了幾秒還是和他加上了好友。
蘇凜加完時璟的微信，先順手看了一眼朋友圈。
很好，和時璟本人一樣無趣，冷清得沒有一條朋友圈，讓人開始懷疑這是不是時璟不想加微信，故意給的小號。
不過很快，他就被時璟的頭像所吸引。
他點開頭像，放大，最後瞪大了眼睛觀察也沒看出來是什麼，不得已向時璟詢問：“時老師，你這頭像畫得是什麼啊？”
姜芸薇正在和顧茹互換著微信，聽到蘇凜的問話，好奇地探著脖子往對面蘇凜手機上瞥了一眼。
看清手機上的影象時，她瞬間僵住。
楚妍妍那邊也加上了時璟的微信，現也正盯著時璟頭像觀察。她不確定的詢問：“是西紅柿嗎？”
時璟還沒開口，姜芸薇卻已經說出了正確答案。
她聲音很輕，像是自言自語：“是柿子。”
時璟看著姜芸薇，附和道：“嗯，是柿子。”
楚妍妍恍然大悟：“時老師好寵粉啊。”
時璟的粉絲名就叫柿子，時璟這一行為在他們眼中就是寵粉的表現。
旁人只當時璟是在意粉絲，只有姜芸薇知道真相。
那個頭像，是她給時璟畫的。
那年，時璟因為一張出圈在圈裡火了起來，微博漲了不少粉絲。當時姜芸薇表現得比時璟還要高興，甚至成功混入了時璟粉絲後援會。
她每天的日常就是看看時璟微博粉絲有沒有增長，後援會又出了什麼新的通告。
正好那段時間，後援會正在徵集後援會logo，姜芸薇也興致沖沖畫了一個極具藝術性的柿子投了稿，不過第一輪都沒過，直接被退了回來。
那天姜芸薇心情不算好，時璟哄了好久才知道真相。
姜芸薇調出自己的相簿，找到那張畫像給時璟展示。她語氣悶悶的，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畫的柿子哪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