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道法強過小兒一籌,硬生生斬去他一條手臂,現在還敢在此狡辯扭曲事實,請掌教師兄明察!”
極陽真君聞聽後,見他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也感到不好決斷,思忖一下,道:“鳳師侄,你說的話可有人證?”
鳳天賜恭聲道:“當時雨部的趙大勇師兄目睹整件事的經過,他可以為弟子證明!”
“這就好辦了!”極陽真君轉過身,對右側一位鷹鼻老者說道:“史師兄,你速將你門下弟子趙大勇傳過來,本座要向他問清此事原由!”
這鷹鼻老者就是雨部首座史思遠,只見他對著極陽真君微微一笑,道:“稟告掌教師兄,我門下弟子趙大勇今日恰好閉關修煉,欲要突破瓶頸,不過,跟我一起來的兩名弟子昨日也目睹整件事的經過,掌教師兄問他們亦是一樣!”
他說到此處時,場下朱頤臉上露出一絲得意,隨即一閃即逝。
“不對,此事頗有蹊蹺!”
鳳天賜聽到雨部首座史思遠這番話後,心中隱有不好的感覺。
極陽真君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有勞史師兄請你那兩名弟子上殿敘說此事經過!”
“他們已經在大殿上!”只聽史思遠一聲輕喝:“張虎、李傑,你們二人速將昨日發生在赤松峰門戶外的事情向掌教師伯如實稟告,若有半句虛言,為師定不輕饒!”
“遵命!”
……
只見大殿一旁站出兩名雨部弟子,鳳天賜定睛一看,昨日跟朱正高鬥法時他二人的確在場。
只見其中一名叫張虎的弟子上前一步,恭聲道:“掌教師伯,各脈師叔師伯,昨日之事是這樣的。這位劍閣鳳師兄在赤松峰外遇見風部朱師兄之後,二人似有前怨,一見面,這位鳳師兄便出手攻擊朱師兄……直接將朱師兄一條手臂砍了下來,還口中聲稱讓風部弟子知道他的厲害……”
“你滿口胡言!”
鳳天賜從聽到他開口第一句話便已如巨棒當頭一擊腦中轟鳴不已,這名叫張虎的雨部弟子完全扭曲事實,顛倒黑白,所說的話完全偏向朱正高,心中頓時怒火上湧,手指著他怒喝一聲。
“我在一旁也看見整件事,可以證明張虎師兄所說句句屬實!”一旁的風部弟子李傑此時也插言指證鳳天賜,一時之間,令他百口莫辯。
“哈哈哈……”太玄子此時突然大笑起來,用手一指坐在殿上的史思遠,怒喝道:“天門上下誰不知道你史思遠是史玉的族兄,枉我還以為你們雨部會說句公道話,我呸,就是你們這些人坑瀣一氣將天門弄得烏煙瘴氣,偽君子!”太玄子指著史思遠大罵起來。
“太玄子你好大的膽,竟敢辱罵本座!”史思遠此刻氣急敗壞,若不是在這‘三光殿’中,他早已出手教訓這不知死活的莽夫,只見他強壓心中怒氣,站起身對極陽真君拱手一禮,道:“掌教師兄你可聽到了,這鳳天賜傷殘同門在先,太玄子辱罵本座在後,請師兄你明察,給我一個公道!”
“也請掌教師兄給我風部弟子一個公道!”這時,司徒狂戰也站起身拱手行禮道,他是在趁機逼迫極陽真君儘快懲處鳳天賜。
“想不到這天門之中如此複雜,無怪乎師父他老人家二十年都不願返回門中,哼,風部,雨部,今日你們合在一起陷害我,日後我鳳天賜有機會一定會十倍奉還!”
眼下之事再爭辯亦是徒勞,且在一旁冷靜觀看他們到底會如何懲罰自己。
“太玄師弟,你若在‘三光殿’上再出言不遜,本座便要將你治罪呢!”極陽真君話語威嚴,目光有如冷電般盯向場下太玄子,太玄子正要開口,被一旁的清玄子伸手拉住,低聲道:“且看他們如何處置天賜,我們再做決斷不遲!”
隨後,極陽真人將頭轉向鳳天賜,問道:“你現在是否承認打傷風部弟子朱正高?”
鳳天賜一聲輕笑,道:“如此局面弟子就算不承認恐怕也不行吧!”他雙眼看向殿上端坐的司徒狂戰和史思遠二人,眼中露出不屑輕蔑神情。史思遠面對他的眼神,不經意避開,而司徒狂戰則跟他怒目相對,絲毫不肯相讓。
極陽真君眉頭一皺,他也想不到會有如此場面,面對風部、雨部二脈首座苦苦相逼,即使他有心替鳳天賜開脫,亦怕日後門人弟子會說他處事不公。
想了再三,他轉身對著右側一位身穿赤紅色長袍的大漢說道:“洪師弟,赫連師妹,賢伉儷掌管天門刑罰,鳳天賜砍去風部弟子一臂,該受到如何懲罰?”
這大漢身形雄偉,滿臉虯髯,正是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