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鳳天賜,用他的血來償還對大祭司的不敬冒犯之舉,一時間,群情激憤,場面十分混亂
鳳天賜見狀臉上泛出一抹苦笑,想不到自己無心之舉會惹來鞳撻人這般大的滔天怒火,估計這臺上所謂的大祭司在他們心中地位十分尊崇,自己的無心冒犯等同於間接侮辱了鞳撻人心目中的神靈
看見下方一道道充滿敵意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鳳天賜感到渾身不自在。看眼下情形,自己只能靜觀其變,若是這些鞳撻人真的要對自己動手,大不了,飛身離開便是
相信以木臺上幾人的修為,想要阻止自己離去應該還是無法辦到的
那臉上戴著金色面具的大祭司在此時將雙手緩緩上舉,頓時,下方群情激憤的人們安靜了下來。他戴的刻有獒犬模樣的面具十分大,將整張臉嚴嚴實實圍住,只有眼睛部位留有兩個小洞。透過小洞鳳天賜發現一道幽綠色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中原人,我的族人們現在非常憤怒,若是不用你的鮮血恐怕無法熄滅他們心中的怒火,因此,你必須得死”
大祭司陰沉的話語傳了過來,鳳天賜聽後不覺有些氣憤,自己不過就是用神識窺探了一下,就算做法不妥當也罪不至死,很顯然,眼前這個鞳撻人的大祭司不是善於之輩,心腸極為歹毒
眉角上揚,鳳天賜正待出言反駁,只見那青年扎木寒上前一步,對大祭司笑著說道:“尊敬的大祭司,這位遠方而來的朋友應該是無心之舉,依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位鞳撻族第一勇士身材高大,看上去極為勇猛,可是說話語氣極為和善,顯得有禮有節
聽見他為鳳天賜開口求情,木臺下的眾多鞳撻人大部分臉上怒意已經消散,只有很少一部分仍舊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盯向鳳天賜。顯見,這位鞳撻族第一勇士在族人心中地位非常高,他說的話十分有份量,可以感染到大部分族人的情緒
聽見自己的大兒子為眼前這個衝撞大祭司的少年人求情,扎西臉上怒容也漸漸消散……
“剛才我施法時曾經得到獒神的諭令,烏果的病是受到心存不軌之人運用邪術詛咒而導致的,然而加害他的人並不是我們鞳撻族人,很有可能便是這個中原人”大祭司說到此處,伸手指向鳳天賜,頓時,剛剛熄滅的怒火又燃燒起來,而且比剛才還要旺盛。
“殺了這個中原人”
“用他的性命來換取烏果的新生”
……
臺下眾多鞳撻人個個舉起雙手大聲叫喊,神情憤怒,看情形,欲要將站在臺上的鳳天賜撕成碎片方才能消減少他們心頭之恨
“少年人,你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要麼當眾自行了斷,要麼你可以挑戰我們鞳撻族第一勇士,也就是我的兒子扎木寒,勝過他你便可以離開,若是輸的話便要認罪伏誅”扎西看向鳳天賜,沉聲說道。
“我跟這個鞳撻族的鬼祭司沒有絲毫仇怨,這傢伙為何這般陷害?哼,我一再相讓只是不想多生事端,難道你們認為我鳳天賜就這般任人擺佈不成”此刻,鳳天賜心裡也來了火氣,眉角上揚,準備反唇相譏對方。突然,耳邊傳來站在對面處扎木寒的聲音。
“這位朋友,你還是選第二條,我們兩個只需裝模作樣打鬥一場,到時,我主動認輸便可以了”這番話是扎木寒運用傳音術對鳳天賜說的,他站在前方,臉上露出友善笑容,對著鳳天賜微微一笑。
“這樣…也好,省得自己給畢圖老人以及察合一家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想了一想,鳳天賜決定聽他的主意。這扎木寒看上去人挺不錯的,而且居然還是一名化神修士,這讓鳳天賜心中好奇,起了結交之意。
“既然如此,那在下只有選擇第二條路,向貴族的第一勇士挑戰”鳳天賜淡淡說道。
扎西聽後將目光轉向一旁的大祭司,有商量的語氣問道:“大祭司,你的意下如何?”
根據鞳撻族祖輩傳下來的規矩,即使對待敵人也要光明磊落,讓對方死在自己族中勇士的手中。這不僅體現出草原遊牧民族彪悍好勇的習俗,也反映出他們的民風極其質樸,就算是敵人也要讓他得到公平戰鬥的機會
“我沒有意見”大祭司陰沉的聲音傳了過來,“相信以扎木寒的實力應該能夠勝過這個居心叵測的中原人”
“這位朋友的實力極強,我恐怕沒有多大把握能夠勝過他”扎木寒上前一步,笑著說道。
他的話一說出口,身旁的扎西面色陡變,目光注視鳳天賜,將他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番。自己兒子有多大本事他這個做爹的最是清楚不過,在扎木寒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