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就是白日裡雍容高貴,總是一副微笑的面孔對人的皇貴妃。直到躬身站在她面前的黑衣人額頭上露出細密的汗珠,李湘雲才慢慢的開口,“這次你們去雲城一定要親手結束了夏侯千墨的性命,如果可以的話,順便將風澤文一併解決了,砍掉太子的兩大助力。還有,後備支援的糧草可是派人去阻攔了嗎?”
黑衣人恭敬的回答:“娘娘,相爺已經派人去阻攔了,至於成功是否,還沒有傳話回來,我們出其不意,定然會截住糧草。也有部分暗衛潛進雲城,一旦開戰,就會行動”。
“嗯,到時候和朱副將裡應外合,務必成功”李湘雲眼裡閃過一絲狠辣,冷冷的笑道:“本宮要那個賤人嘗一嘗失去兒子的痛苦,哼,我倒要看看誰才能最後做到那個位置,誰才能俯視天下”。
黑衣人接著拍馬屁道:“娘娘,您放心吧,我們部署了這麼多年,一定會成功的,相爺讓屬下轉告娘娘,一切有他,只要娘娘還要繼續說服四皇子才好”。
李湘雲揮了揮手,黑衣人轉身消失在暗室一側的密道內。等暗室內又恢復到原先的寂靜後,李湘雲無奈的做到一側的椅子上,頭疼的扶著額頭,自己生的這個兒子優柔寡斷,沒有狠辣的手段,不然自己也不會事事親為,說服這個對皇位不敢興趣的兒子,也只有用偏激的方法,真是不爭氣。
翌日,火紅的旭日透過層層的雲霧,照射到寂靜清涼的大地,雞鳴聲,狗叫聲,為了生計忙碌的人們開始精神抖擻的穿梭在大街小巷,吆喝聲,叫賣聲,迴盪在路的盡頭。
鳳沐邪開啟窗戶,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涼風,真爽,瞬間頭腦清醒,比喝咖啡還管用。
“吱呀”
無憂端著熱水走進來,正看到鳳沐邪在很享受的呼吸冷風,急忙放下水盆,走上前關上窗戶,擔憂的道:“小姐,你穿的這麼單薄怎麼還站在窗前吹冷風,得了風寒怎麼辦,到時候自己遭罪喝藥,你看,屋內的熱氣全都沒了”。
鳳沐邪對著無憂行了一個福禮,笑盈盈道:“是,小女以後緊遵無憂奶媽的教誨,您說一我絕對不說二三四五六七八,你說東,我絕對只朝東方前進,即使有刀山火海,也絕不皺一下眉毛,無憂奶媽,我乖吧”說完,抬起頭俏皮的對著無憂眨眨眼,雙眸裡滿含的笑意,如冰山的雪蓮綻放,唯美動人。
“撲哧,小姐就愛捉弄人”無憂被鳳沐邪調皮的行為一下子逗樂了,嬌嫃的瞪了鳳沐邪一眼,轉身,準備拿清鹽和毛巾伺候鳳沐邪洗刷。
看到無憂充滿女人味的嬌笑,鳳沐邪偏頭瞄了一眼正在收拾行李的無悔,依舊是酷酷的表情,像是欠了二百五十兩銀子似的,摸摸下巴,這個才像是夏侯千墨的跟班嘛。
鳳沐邪吃完早飯後,隊伍繼續前進,還有兩天的路程就到達雲城了,鳳沐邪坐在馬車裡想到還有兩天就見到自家的墨哥哥,心裡像是裝著只小蛤蟆一蹦一蹦的。
清竹低頭失神的看著擰著自己新衣服的兩隻小手,這可是剛發了月錢就買的一身新衣服,第一天穿在身上,就被未來的女主子擰成麻花了,哎,失策啊,失策。抬頭疑惑的詢問:“五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鳳沐邪摸著沒有停下趨勢的小心臟,皺眉的悄聲道:“清竹哥哥,先別說話”。
清竹看到鳳沐邪痛苦的捂著胸口,立即緊張的拉開緊弦,“五小姐,你到底怎麼了,快說啊”。
“我,我,我,哎,我有點緊張”鳳沐邪感覺很丟人,避開清竹的眼睛,四處的來回瞎瞄。
“緊張?!”清竹失聲大叫。
鳳沐邪很確定方圓十米的人都聽到這人的驚叫了,使勁的瞪了一眼大驚小怪的某人,沒好氣道:“還有兩天就見到我家墨哥哥,我緊張一下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看到惱羞成怒的鳳沐邪,無憂在一旁抿嘴偷笑,獠牙更是拿出十二分的鄙視瞄了某人一眼。
清竹點頭贊同,自家主子整天一副無慾無求的樣子,任誰見了都緊張啊。哎,回去要好好給主子上上課,整天這樣,會嚇到未來的女主子的,如此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女主子,嚇跑了上哪找去。心裡忍不住大大的讚了一把,上哪找自己這樣還要提供情感服務的屬下啊,絕對是天下無有,只此一家!
飄飄然中,清竹忽然感覺到一陣殺氣襲來,在一旁的無憂也感覺到了,立馬掏出纏在自己小蠻腰上的軟劍,擋在鳳沐邪的身前。獠牙雖然遠離大自然的物種爭鬥,但是對於危險的敏感性還是很靈敏的,立即360度滾了個花,站在三人的面前,齜牙咧嘴,全身雪白的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