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告訴過你要有紳士風度,要懂得憐香惜玉。人家那些小姐們的少女第一春就是你,別這麼殘忍會給人家留下心理陰影的,這是間接的殘害祖國的花朵,懂不。”
夏侯千墨鷹眸一眯,冷冷的聲音低聲道:“我喝了她們的酒,你就滿意了,是不是我將她們娶回王府你更滿意?”這丫頭每次都是這麼滿不在乎的摸樣,似乎總是懷疑自己對她的感情,難道自己表現的還沒有令她有安全感嗎?夏侯千墨心裡微微的嘆口氣,自己算是栽在她的手裡了。
鳳沐邪看到夏侯千墨此刻像是蟄伏了許久的獅子一般,估計再說幾句刺激人的話,這頭獅子就會張開大口將自己囫圇的吞進肚子裡,連骨頭都不剩下。鳳沐邪一直覺得自己的腰沒有那麼多傲骨,能夠在對待不同人的時候審時度勢分析利弊,在最快的時間做出選擇,該伸還是該曲。鳳沐邪立即晃了晃手中的拳頭,義正言辭道:“敢偷窺我的男人,哼,管她是誰,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砍一對,總之殺無赦。”
一句“我的男人”瞬間將夏侯千墨頭上豎起的毛捋順了,露出一個可以膩死人的笑臉,對著鳳沐邪寵溺道:“乖,寶貝,想殺就殺,想砍就砍,我在後面護著你。”
坐在鳳沐邪下首的夏侯千蕭已經被兩人的甜言蜜語徹底的弄噁心了,誇張的趴在桌子底下嘔吐。
鳳沐邪將屁股挪到夏侯千蕭的身旁,笑嘻嘻道:“蕭哥哥,要不要我再免費的噁心一下你,將你腸胃裡的毒物全都催吐出來,保證你吐完之後,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腦袋也正常了。”
夏侯千蕭抓住鳳沐邪的胳膊,炸毛的吼道:“鳳沐邪,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腦袋也正常了,難道我以前不正常嗎?你哪隻眼睛看到本王不正常了,你這不是拐著彎的罵我傻嗎?”
鳳沐邪捂住自己的耳朵,生怕自己的耳朵被這個河東獅吼炸聾了。“蕭哥哥,淡定,不是我說你,都已經封為王爺了,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的,這讓東晉的皇室情何以堪,”鳳沐邪煞有其事的嘆息道。
夏侯千蕭無力的翻了個白眼,跟這丫頭鬥嘴,輸的永遠是自己,還不如保持沉默。就這丫頭毒舌的樣子,五哥怎麼受得了,費解!
李諾兒在對面將幾人的動作看在眼裡,心裡嘔的不想。憑什麼沒有半點大家閨秀樣子的鳳沐邪可以贏得厲王爺的笑容,還能夠和文王爺相處的那麼好。竟然讓文王爺抓著她的胳膊,呸,連男女授受不親都不知道避諱,簡直是水性楊花狐狸精,和青樓的女子有什麼兩樣。男人都是喜歡溫柔賢惠的女子,厲王爺也就是因為皇帝的聖旨不敢違抗才會對她那麼好的,哼,遲早會被休掉的。想到今天的計劃,李諾兒生生的將這份嫉妒羨慕壓在心底,等自己坐上厲王妃的位置,就會將這個狐狸精踩在腳底下。
如果鳳沐邪知道自己在別人眼裡還有做狐狸精的潛質,鐵定會蹦到高空,大喊道:“老孃也是狐狸精,老孃也有勾引男人的魅力。”
為了給厲王爺留下好的印象,讓他知道自己是個賢惠懂事的女子,李諾兒扭著小蠻腰來到鳳沐邪的面前,對著鳳沐邪柔柔道:“定國郡主,前些陣子在荷花燈會上,是我不懂事太莽撞了,在這裡諾兒給你陪個不是,還請郡主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放在心上。”
鳳沐邪看到李諾兒一副俯首做小的樣子,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用胳膊撞了撞夏侯千蕭,認真道:“蕭哥哥,你擰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夢。”
夏侯千蕭不客氣的在鳳沐邪的胳膊上擰了一下,鳳沐邪“啊”的一聲驚呼,喊道:“蕭哥哥,你還真擰啊,很痛的。”
夏侯千蕭委屈的摸了摸鼻子,嘀咕道:“是你讓我擰的,再說不疼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做夢。”
李諾兒眼睛裡迅速的蓄滿了淚花,委屈道:“郡主難道不接受我的道歉嗎?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郡主怎樣才肯原諒我”,雖說這句話是說給鳳沐邪聽得,但是李諾兒的眼睛卻一直看著在事不關己埋頭喝酒的夏侯千墨。
李諾兒原以為自己說的話會引起夏侯千墨的不滿,結果夏侯千墨一絲反應都沒有,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鳳沐邪哪裡會不知道李諾兒的心思,既然人家來道歉了,自己也不能太小氣了,笑道:“李小姐太見外了,那件事我根本沒有放到心上”。意思很明顯,你還不值得我生氣。
在丞相府後院的大宅裡生活的李諾兒怎會聽不出鳳沐邪的言外之意,壓下心中想要罵人的衝動,依然面帶微笑道:“為了表達我的歉意,諾兒在這裡敬郡主一杯”話落,李諾兒上前給鳳沐邪斟滿了酒,無人注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