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也會藉此機會打壓丞相。估計將鳳沐邪放在心尖上的夏侯千墨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表妹。夏侯千烈想到這些,覺得甚是頭疼。想到自己的王妃賢惠淑德,怎麼從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差距這麼大呢。
恭王妃也知道自家的這個妹妹被父母從小寵著慣著,任性妄為。這件事都是自家妹妹的錯,於情於理,自己都沒有質問人家的理由。厲王爺沒有當場殺死她,已經是不錯了。只好叫身邊的丫鬟將李諾兒抬到其他的客房,讓大夫診斷。
反正事情已經算是落幕了,夏侯千墨和鳳沐邪他們和夏侯含恨辭別後,離開了鎮南王府。
回去的路上,鳳沐邪將檀木盒子拿給夏侯千墨,解釋道:“墨哥哥,這個盒子是我在鎮南王府偶然間得到的。鎮南王府不是有一個荷花亭嗎,通往荷花亭的路擺放著迷魂陣,恰巧我精通這個陣法,就和四姐透過陣法到了荷花亭。荷花亭裡面擺放著一局殘棋,我給破了,那局棋盤有機關,這個盒子就是從棋盤裡拿出來的。我研究了這個盒子,還沒有發現時如何開啟這個盒子,根本沒有鑰匙之類的空隙,完全是一整塊木頭。會不會里面有什麼秘密啊。”
夏侯千墨拿過鳳沐邪手裡的木頭,上下翻看了一遍,除了雕刻著一些奇怪的花紋外,並沒有其他奇怪的地方,皺眉道:“總感覺這個盒子不這麼簡單,這盒子上的花紋似乎代表著什麼含義,邪兒你先收好,或許日後有用。”
傍晚的時候,丞相家的嫡小姐和安定侯府世子在鎮南王府偷情的事情已經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的扭曲了訊息的本質,所傳的版本各種各樣,但是有一個整體的宗旨,那就是丞相家的嫡小姐寂寞難耐勾引了風流倜儻的安定侯府世子。將唐承峰說成了被害的一方,安定侯府也只是站在這場事件的一角,只起到了故事中一個小小的不可或缺的角色而已。百姓們的不屑嘲笑紛紛對準李諾兒。丞相府的家教問題也擺上了御史大人們的重點研究課題中。好不容易發生點事情,閒的發毛的御史大人們逮著這個問題召開了高層會議,將這件事抽絲剝見逐一分析,同時牽扯出刺殺鳳沐邪的這個舉動,最後拍案下定結論,這是個很嚴重的犯罪,要立即上報皇帝。
可憐的李諾兒昏迷還沒有醒,事情的真相就這樣掉進漩渦裡不見天日,自己也不能辯解一句。估計,醒了後聽到這個訊息會再次吐血昏過去。
鳳沐邪總覺得有人在背後操縱著這個訊息,走到夏侯千墨身旁,賊兮兮道:“墨哥哥,你覺不覺得有人在整治李諾兒,事情不簡單,哎,這散佈訊息的人也太無恥了,還給不給人家一點活路啊。如果唐承峰不娶李諾兒,那她只有剪掉三千髮絲遁入空門青燈常伴度過餘生了,哎,好可憐啊,我覺得李諾兒那種性子的人,估計會選擇自殺也不會去出家的。”
夏侯千墨剛沐浴完,躺在軟榻上看書,烏黑的頭髮還有點溼全都鋪在後面的枕頭上。一身月牙色金絲滾邊的錦袍。遠看如一幅黑白相間的水墨畫,沒有平時的冷淡和冷戾,淡淡的溫潤,淡淡的清涼,說不盡的雅緻風華,道不盡的秀逸雍容。
此刻,聽到鳳沐邪唧唧喳喳的聲音,夏侯千墨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淡淡道:“你嘴裡無恥的人就是我。”
第八十二章 色色的千墨【 】
此刻,聽到鳳沐邪唧唧喳喳的聲音,夏侯千墨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淡淡道:“你嘴裡無恥的人就是我。”
鳳沐邪還在說的話戛然而止,尷尬的笑了笑,義正言辭道:“對待那樣的人,就應該用無恥的方法。誰說墨哥哥無恥的,我就跟誰急。”
忽然,夏侯千墨鷹眸彎彎,雙眸閃亮,盯著鳳沐邪。鳳沐邪只感覺這眸光照亮了昏黃的房間,嗯,就像老鼠見到大米般的炙熱。鳳沐邪總感覺自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草魚,夏侯千墨的眸光像是鋒利的菜刀,一下一下的將自己身上的魚鱗溫柔的刮掉,痛並快樂著。
鳳沐邪不自覺的吞了一下口水,對著手指小心翼翼道:“墨哥哥,你這樣看著邪兒,是何意思。邪兒自認為不是金山銀山,不是玉器珠寶,不是海參鮑魚燕窩,墨哥哥這般炙熱的眼光,讓邪兒這根狗尾巴草情何以堪。”
夏侯千墨咧嘴一笑,隱約有點討好的味道,寵溺的摸著鳳沐邪白皙滾圓很有肉感的小手,溫柔道:“邪兒啊,你上午說過的話,你不記得了?”
鳳沐邪沉浸在夏侯千墨溫柔溺愛的微笑中,飄飄然如在雲朵上盪鞦韆,腦袋瞬間短路,疑惑的點了點頭,“我上午說過城東王記豆腐鋪的臭豆腐臭氣熏天卻美味無比;城西李員外家的女兒豆花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