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澤武焦急的詢問:“那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見到玄機老人了嗎?”
無憂這時候正好端茶進來,聽到風澤文說“玄機老人”,一下子想起還有這號人物,玄機老人醫術了得,而且很喜歡小姐,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小姐就有希望了,無憂激動的將茶杯放到桌子上,對著風老將軍語無倫次道:“老爺…。那個,小姐,玄機老人,小姐終於有救了”。因為太高興,無憂還沒有說完完整的一句話,就高興的低聲哭起來。
鳳沐寒不解的來到無憂面前,“無憂,你怎麼哭了,你是為小妹傷心嗎?其實我也想哭”說完,兩行清淚從鳳沐寒的臉頰上流下。
看到鳳沐寒誤會了自己,無憂急忙的解釋道:“不是的,四少爺,我是說小姐認識玄機前輩”。
鳳澤武站在兩人的身側,聽到無憂的話,驚喜的問:“無憂,怎麼回事啊,快說說,邪兒怎麼會認識玄機老人”。
看到眾人期盼的眼神,無憂擦了擦臉上因為激動流下的眼淚,將鳳沐邪如何的與玄機老人見面,玄機老人如何磨破嘴舌想收鳳沐邪為徒弟詳細的道來,“對了對了,玄機前輩還留給小姐一個煙花信彈,還對小姐說過,如果小姐遇到什麼麻煩就可以燃放信彈,自會有人前來相助”。
鳳老將軍一臉激動的喊道:“快去找找邪兒將信彈放到哪裡了,阿彌陀佛,我就說我們家邪兒福大命大,怎麼會輕易的死去,果然老天爺還是長眼的”。
無憂迅速的回到鳳沐邪的房間去拿那枚信彈,因為東西是無憂放置的,自然一下就找到了,放在一起的還有象徵著玄機老人身份的那枚令牌。
走回外室,無憂將信彈拿給鳳老將軍,同時將令牌遞給鳳老將軍,“老爺,還有這個令牌,也是玄機老人送給小姐的”。
鳳澤武將煙花信彈燃放,空中燃放出一個奇異符號的煙花後散開,隨後眾人忐忑的等候訊息。
一盞茶後,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中年人從天而降,落到逍遙閣的院子裡,環視了逍遙閣的四周,對著急匆匆從廳內走出來的鳳老將軍恭敬的抱拳,“我是玄機谷的天命,不知各位手中怎會有我玄機谷的特急訊號彈”。
一聽是玄機谷的人,鳳老將軍連忙將令牌遞上,不輸氣勢道:“這令牌是玄機老人送給我孫女的,訊號彈也是送給我孫女的,玄機老人說有什麼可以相求的事情可以燃放訊號彈,自會有人前來”。
天命接過令牌,細看確實是谷主的身份玉佩,心裡暗暗驚訝,谷主怎麼會將可以號令玄機谷所有下屬的令牌送給了別人,心裡也逐漸的正色起來,將令牌遞給鳳老將軍,“這確實是我們谷主的令牌,不知道老人家有什麼難題”。
“是我這個孫女中了奪魂,我們想請玄機老人幫忙救助”。
“奪魂?老人家,我先去給谷主傳信,明天再給你們答覆,先告辭”天命拱手告別。
天空中瑰紅變成緋紅,緋紅又變成淺紅,最後當一切紅光都消失的時候,漫天飛舞的彩霞也隨之消失,突然顯得高而遠的天空,則呈現出一片肅穆莊重的神色。
傍晚,彎如弦的清月皎皎,銀色的月光灑落在各處,將軍府各處的燈籠在銀光中搖曳,一地的茶緋。
知道有了希望,鳳老將軍他們依然不放心的都在逍遙閣守候,連日來的奔波讓風澤文和鳳沐焰都消瘦了許多,胡茬蓄滿了整個下巴。
歐陽煙孃的院子裡,曉嫿站在正站在窗前凝望明月的歐陽煙孃的身後,兩人靜靜的沉默不語。
半響,歐陽煙娘幽幽道:“曉嫿,我們成功了,但是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快樂高興,我應該高興才是啊,我們很快就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了,也將軍府內的女主子也是我的了”。
曉嫿將手裡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勸解道:“主子,你就別多想了,這幾天我們只要待在院子裡安安靜靜的就好,夜深了,主子還是早點休息吧”。
……。
遠在靈城的夏侯千墨正在處理貪汙案,每個官員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若要動一個勢必要牽一髮而動全身,夏侯千墨在尋找最有效的解決方法,將這群朝廷內的蛀牙拔掉,朝廷內撥下救助百姓的善款,發放官員的手裡只剩下了原有的四成,夏侯千墨氣惱的瞪著紙上官員們的名字。
清竹躺在院子裡的大樹上憂鬱的望著天空的月亮,心中百轉千回,對著月亮嘀咕:“為什麼我一閉眼她就在我的腦子裡,為什麼我一吃飯就想起她吃了沒有,為什麼我一躺在床上就想起她睡覺了沒有,為什麼,為什麼”,對愛情超級遲鈍的清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