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千墨的腰,冷哼了一聲,“記住你說的話”。
夏侯含恨驚訝的望著面前搞小動作的兩人,自己這個總是一副冷冰冰摸樣,殺伐果斷的堂弟竟然也有這樣的時候,在鳳沐邪的面前像只不敢吭聲的小貓一樣,這大概叫一物降一物吧,這個弟妹究竟有什麼樣的過人之處,竟然讓堂弟如此寵愛她,呵呵,有意思。
“撲哧”,夏侯含笑看到兩人的動作忍不住笑了,笑道:“堂嫂,你真可愛”。
鳳沐邪這才意識到面前還站著兩個大活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勺,“嘿嘿”的低笑道:“我平常沒有這麼兇的,你別叫我堂嫂,我還沒有嫁給他呢,你多大了,我十三歲,是該叫你妹妹還是姐姐”。
夏侯含笑本就在邊疆長大,那裡和北寒相隔很近,民風亦是受到北寒的影響,比較開放而且人們都很爽朗,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來到京城後,夏侯含笑見多了許多名門貴女,覺得她們很無趣,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笑不露齒,不能和在邊疆的時候可以開懷的大笑。此刻,見到毫不做作的鳳沐邪頓生好感。
“我十四歲,邪兒妹妹可是喚我一聲姐姐的”夏侯含笑笑道。
“含笑姐姐,有空到將軍府做客,我給你做好吃的”
夏侯含笑早就聽說鳳沐邪會做很多好吃的,鳳氏集團的名下酒店裡的菜譜都是鳳沐邪研製的,開心道:“那就說定了,我一定去將軍府做客”。
四人別過後,夏侯千墨和鳳沐邪徑直來到鳳棲宮,夏侯千簫早已經來到,在內殿裡和皇后說笑。
站在鳳棲宮門口,鳳沐邪深深的吸了口氣,扯了扯嘴角,扯出一個端莊典雅的微笑,矜持的和夏侯千墨保持一步遠,雙手疊放在腰間,邁著優雅的小碎步跟隨著夏侯千墨走進內殿。
夏侯千墨眼角瞄了一眼身側裝模作樣的鳳沐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媳婦想裝就裝吧。
看到跟在夏侯千墨身後低眉順眼走進來的鳳沐邪,夏侯千簫嘴角微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裝的還狗摸狗樣的,也不知道這跳槽的性子能裝到什麼時候。
“見過母后”
“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夏侯千簫被這一聲柔柔弱弱的聲音��募ζじ澩穸計鵠戳耍�讀碩渡砩系募ζじ澩瘢�宰歐钁逍巴度チ慫菩Ψ切Φ難凵瘛�
雖然鳳沐邪低著頭,但是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然餘光瞄見夏侯千簫的眼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場合不對,早就上去揍笑的有點得瑟的某人兩拳,敢笑話老孃,又是一個活膩歪的。
“邪兒,快過來讓本宮看看”,皇后微笑的對著鳳沐邪招手。
鳳沐邪乖乖的邁著小碎步走上前來到皇后的面前,任皇后打量,皇后牽起鳳沐邪的手,讚歎道:“小丫頭一眨眼長成大姑娘了,不過還要再等兩三年才能嫁給墨兒,嗯,長的越來越標誌了”。
“謝謝皇后娘娘誇獎”鳳沐邪故作嬌羞的低頭。
“哈哈,笑死我了”夏侯千簫看到鳳沐邪做嬌羞狀,一個沒忍住大笑起來。
看到冷不丁大笑的夏侯千簫,皇后娘娘滿頭霧水,疑惑道:“你這孩子怎麼了,無緣無故大笑”。
鳳沐邪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拖自己後腿的某人,錯後一步,一腳踩在夏侯千簫的左腳上,使勁的來回碾了好幾遍,對著皇后笑道:“六皇子偶爾抽風,皇后娘娘不知道嗎,我和墨哥哥都習慣了”。
夏侯千簫痛的剛要出聲,夏侯千墨一個眼神瞪過去,晃了晃手裡的拳頭,那意思:痛給我忍著,誰讓踩你的腳是我媳婦的玉腳。
夏侯千簫痛的想哭,只能咬牙忍著,哀怨的望了一眼夏侯千墨,流浪犬的眼神流露著譴責的目光,什麼哥哥啊,有了媳婦忘了兄弟,不是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怎麼到五哥身上就反了呢,夫綱不振,夫綱不振啊。
鳳沐邪微側的身子擋住了夏侯千簫,皇后自然沒有注意到夏侯千簫的表情。
說了一會話,太子夏侯千宸領著太子妃來到,五年的時間裡,丞相一黨雖然表面上沒有太大的動作,但是暗地裡還是多多少少使出一些小陰招對付夏侯千宸,在和丞相一黨明裡暗裡的對招中,夏侯千宸已經變的沉穩許多。
看到站在皇后身側的鳳沐邪,夏侯千宸一改往日裡沉穩老練的表情,不忿道:“邪兒,五年不見,是不是把太子哥哥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回京了,也沒有去看望太子哥哥,嘖嘖,難道是成了小富婆,就不認識太子哥哥了”。
鳳沐邪沒有理會夏侯千宸的挪揄,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