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暢,忽然想到自己離家的時候,大嫂可不是懷著身孕,唔,這小傢伙四五歲的樣子,應該就是自己離家前大嫂肚子裡的那塊肉了,姑姑耶,自己又多了一個身份,不錯不錯,嗷,對,娘寫信的時候提過這小傢伙叫鳳若離。鳳沐邪當機立斷的跑進馬車裡,在馬車裡翻啊翻,翻到了五年前就給小傢伙準備好的禮物,樂顛顛的又跑到小傢伙面前,將手裡純金打造的超大號如意鎖掛到他的脖子上,順便理了理小傢伙的衣服,鳳沐邪退後一步,滿意的點點頭,自誇道:“不錯不錯,不大不小,正合適”。
鳳若離被這大一號的如意鎖壓的一個趔趄,雙腳扎馬步使勁的穩住自己的小身板,雙手顫顫的託著閃著金光的如意鎖,眼裡泛著綠幽幽的藍光一動不動的盯著,那眼神超級詭異。鳳若離心裡連連的讚歎,嘖嘖,都說小姑姑不同凡響,果然是這樣,一見面就送這麼大的禮,純金的,鬧著玩嗎,這都快趕上攢了四年的小金庫了。
小傢伙烏黑的眼珠子飛速的旋轉著,快速的做了一個明智的決定,以後就跟著小姑姑混了,有錢就是老大。
眾人仰天無語,一大一小兩個財迷算是扎堆了。
鳳澤文在一旁蹲著畫圈圈,嘴裡不住的碎碎念:“都不抱一下爹也不想爹…。”哀怨的眼神瞄著心心念唸的閨女。
鳳沐邪自然聽到了風澤文的嘀咕,笑嘻嘻的走到鳳澤文的面前,無力的扶了扶腰,虛弱道:“矮油,腰疼死了,爹啊”。
某爹一聽閨女腰疼,“咻”的一下站起來,結果用力過猛,供血不足,鳳澤文一陣眩暈搖頭晃腦的往地上栽去,身側的鳳沐焰急忙扶住他。
鳳沐邪無語望天,二百五的老爹,你還能再二點嗎?
鳳澤文甩掉頭上的金星星,示意鳳沐焰放開自己,那意思:我可以的,上前扶著鳳沐邪的腰,溫柔道:“邪兒,爹扶你回去”。
於是,某閨女在前面一副懷胎十月的樣子一手扶著腰,一手搭在自家爹的胳膊上目不斜視的走著,身側跟著低頭哈腰小心翼翼扶著自家閨女的某爹,很溫馨很和諧的畫面。
如此溫馨容不得第三人插足的兩人世界,直引來後面一群人的唾棄,唯獨鳳若離雙手握拳,崇拜的望著懷胎十月的小姑姑,直直的驚歎,小姑姑的魅力果然無敵,一向以暴力解決問題的伯爺爺都在小姑姑面前低三下四的,我也什麼時候可以有這樣的魅力。
晚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豐盛的接風宴,鳳沐邪面對著面前碗裡堆成小山的飯菜,直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終於不用在玄機谷為了和老頭爭吃的浪費腦細胞了,一想到老頭仗著武功高每次將好吃的搶去,鳳沐邪就恨的牙癢癢。
晚飯後,鳳沐邪美美的洗了一個香噴噴的花瓣澡,換上大夫人早已經準備好的一身繡墨竹的藍衣,溼碌碌的頭髮用一根藍綢帶紮起。
走到內室,看到無憂和無悔,欣喜的拉起兩人的手,高興道:“無憂姐姐,無悔姐姐,想死你們了”。
無憂看到五年不見的鳳沐邪,亦是很開心,不過無悔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摸樣,只是那充滿氤氳的眼中能看出她的開心。
“小姐,你還是早點休息吧,趕了幾天的路應該累壞了”無憂體貼的道。
鳳沐邪假裝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有點酸的腰,點頭道:“嗯,確實累了,明天我們再聊”。鳳沐邪躺倒了床上,閉目假裝睡覺,等無憂和無悔走後,鳳沐邪睜開璀璨的雙眼,穿上鞋子從窗戶上跳出去。
憑藉著鳳沐寒描述的位置,鳳沐邪找到了厲王府,翻牆而入,避過巡邏的侍衛,尋找夏侯千墨的房間,奈何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只好漫無目標的再找一遍,藉著月光看到一處很熟悉的院子,鳳沐邪翻進院子裡,驚訝的張著小嘴,怎麼和自己的逍遙閣一摸一樣,滿園的竹子,自己設計的涼亭,房子的樣式,簡直是另一個逍遙閣。
鳳沐邪輕輕的推開門,走進內室,內室的牆面上掛著自己的畫像,貌似是前幾年自己畫的送給墨哥哥的那一張,還有自己其他的畫像,在花叢中飛舞的,在草地上舞劍的,還有靜靜的站立著微笑的,不用想,鳳沐邪也知道這是夏侯千墨憑著自己的想象畫的,不得不說,和自己很像,滿屋子承載著思念的畫像,還有一摸一樣的逍遙閣,鳳沐邪撫摸著畫像感動的哭了,確切的說是幸福的哭了。
在這奉行三妻四妾的時空,能有一個人付出真心的喜歡著自己,自己也算是幸運之極。
在屏風後,夏侯千墨正坐在水桶裡閉目養神,熱氣騰繞在他的周圍,模糊了他的輪廓,修長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