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啊。”此時,夏侯千蕭怨氣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
奉天立刻走上前恭敬道:“爺,你睡醒了?謝大人在外面求見。”
夏侯千蕭揉著額頭鑽出馬車,看到一臉焦急的謝郎和凶神惡煞的謝玉驍,心裡“咯噔一下”,不會被發現了吧,本能道:“哎呀,姐夫,你怎麼在這,還有驍兒。邪兒和小離不在這。啊呸。”
夏侯千蕭抽了自己一耳光,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其實,夏侯千蕭剛剛醒來,還沒有注意到馬車內只有他自己一人,鳳沐邪和鳳若離早已經不在馬車內。
奉天嘴角抽搐,到現在這陣勢也能猜出是什麼情況,弱弱的對著蹲在一側畫圈圈懺悔的夏侯千蕭道:“王爺,在上個路口的時候郡主和鳳小少爺就離開了,說是下午會來靈隱寺和你匯合。”
夏侯千蕭偏頭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麼,快速的鑽進馬車巡視了一圈,確實空無一人。狠狠的咬牙切齒道:“我說剛才怎麼這麼頭疼,肯定是這兩人搞的鬼,那丫頭最會擅長使毒。什麼匯合,肯定是撇下我自己逃了,太可惡了。竟然利用我。”
謝郎和謝玉驍嘴角抽搐,這人真夠笨的,鳳沐邪已經不在這了,肯定是沿著上一個路口往西北方向去的,謝郎想到厲王府的人去追趕了,應該會追回來。對著夏侯千蕭低笑道:“文王爺,既然邪兒不在,下官就先告辭了。”被一個小丫頭耍了,能不笑嘛。
夏侯千蕭覺得不能就這麼散了,心裡這口鳥氣無論如何也要發洩一下,對著奉天吩咐道:“奉天,找人沿著上一個路口去追郡主,將她給我追回來,看我不揍她屁股。”
謝郎插話道:“文王爺,厲王府的清風侍衛已經帶著人從上個路口追去了。文王爺可以去厲王府等候邪兒。下官還要去將軍府告訴岳父大人,先告辭了。”
夏侯千蕭點點頭,等謝郎離開後,坐在馬車前思索自己該怎麼做。但是絕對不能迴文王府,更不能回裡王府自投羅網。哎,想來想去還是去母后那裡避難吧,起碼五哥不會正大光明的對付自己。
想清楚後,夏侯千蕭揮手道:“去皇宮。”
等夏侯千蕭的馬車到了西武門的時候,侍衛剛要敲門。城樓上響起清竹的聲音,嬉笑道:“可是文王府的馬車。”
明知故問。
奉天看到是清竹,笑道:“清竹,你是不是又皮癢了,沒看到哥哥在這裡嗎?明知故問。”因為夏侯千蕭經常去厲王府,奉天自然和清竹很熟。
清竹對著奉天擺擺手,笑道:“哎呀,奉天大哥啊,文王爺呢,我家王爺有話讓我帶給他。”
夏侯千蕭從馬車內探出頭,喊道:“清竹,你家王爺說什麼?”
清竹用手動了動脖子,學著夏侯千墨深沉的聲音喊道:“既然這小子想給淑妃母妃祈福,就讓他在靈隱寺帶上半個月再回來。再告訴他,回來之後我在收拾他。”說完後,清竹恢復到自己的聲音,繼續道:“文王爺,王爺已經吩咐所有看守城門的人都不許給你開門,你就不要白費力氣,還是去靈隱寺吧。”
夏侯千蕭立即洩氣了,現在是有家不能回,還有比自己更憋屈的王爺嗎?在靈隱寺半個月吃齋唸佛,還不如將自己捉回去揍一頓,五哥太黑心了。想到還自己這麼慘的始作俑者,夏侯千蕭“嘎吱嘎吱”的咬牙,此仇不報非君子,哼。想到某人肯定會比自己還要慘,嬉笑道:“清竹,你家小王妃還好吧。”
清竹眨眨眼,迷茫道:“小王妃沒有回來了,我家王爺說既然小王妃想要玩,就讓她在外面玩夠了再回來。”
“什麼,憑什麼。”夏侯千蕭立即從馬車內出來站出來,這是歧視,**裸的性別歧視,憑什麼自己是幫兇就要去靈隱寺吃齋唸佛半個月,原兇卻要在外面逍遙快活,不公平。
清竹扁嘴嘀咕道:“就憑小王妃是爺的心頭肉。”
夏侯千蕭覺得自己心裡的鳥氣快要憋成內傷了,看到將自己隔絕在外的大門,氣沖沖的上前踹了一腳,“矮油,一個破門也欺負爺,爺不活了。”夏侯千蕭抱著腳哭喪道。
奉天無奈的走上前,攙扶著夏侯千蕭,勸道:“王爺,咱們還是先去靈隱寺吧,從長計議。”
夏侯千蕭含淚點點頭,從長計議,打死自己也不會在寺裡待上半個月。
一群人又原路返回,馬車內夏侯千蕭敲打著小桌子,思索著如何回去,忽然靈機一閃,反正自己出來了,為什麼乖乖的去靈隱寺呢。為何不去尋寶藏呢,對著外面喊道:“奉天,進來,本王有話問你。”
奉天從外面鑽進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