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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青筋暴突,指甲更深深此扎入了手掌心,一滴滴刺目的紅悄然滴落,落在青石地板上,盛開如一朵朵妖豔奪目的紅梅。
複雜的雙眸緩緩闔上,他知道,從這一刻起,某些東西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爹,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並不是您親生的了?”這一疑惑已經困擾她多日了,雖然這個猜測看似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從種種跡象來看,她還是覺得,他應該是知道的。
最明顯的一個疑點,父親他並非是無心無情之人,若非有何特殊原因,又怎會對自己的親骨肉那般冷漠?
甚至自幼就未曾給過他們任何一丁點的關愛,這似乎太不合常理了。
尉遲文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這種事,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也只有那個蠢女人才會天真的以為,他真的像個白痴一樣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了。
看出了尉遲妍姍的吃驚,尉遲文景淡笑著解釋道:“看在她是你娘推薦的人,我可以留下她,供她榮華富貴,可是卻不代表我會碰她。”
“為父這一輩子,只認你娘一個女人。”
聞言,尉遲妍姍頓時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通道:“爹你的意思是,這麼多年你根本就沒碰過她?可是怎麼會,她怎麼會······”
“很好奇為父是如何瞞天過海的?”尉遲文景的嘴角悄然勾起了抹詭異的弧度。
“有一種藥,可以讓服用者產生自己在與見到的最後一個異性行房的幻覺,並且只要佈置完善,那服用者醒來後甚至不會有一絲懷疑,因為那幻覺逼真的程度,絕非常人能夠想象。”
尉遲妍姍聞言眸子倏地亮了起來,世間竟有這般神奇的藥物,豈不是連老天都在幫她?
“爹,您能不能給些那種藥給我?”
“你要那東西作甚?”尉遲文景疑惑道。
“這個······爹您就先別問了,給點給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尉遲文景,那軟軟糯糯的嬌滴滴的語氣,更足以讓任何鐵石心腸之人都為之融化。
一向愛女如命的尉遲文景又哪裡能抵得住這般折騰?當即便繳械投降了。
尉遲妍姍卻不知,她在打著某人的主意,某人同時也在打著她的主意。
更加不會想到,由於尉遲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