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尉遲妍姍沉默不語,眾人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了起來,甚至大多數人已經相信了所謂事實。
跪在地上的那名男子見狀,忐忑不安的心愈發沉穩了,得意洋洋的剛想開口,就聽尉遲妍姍平靜道:“這的確是本小姐的。”
滿場譁然!
她竟然承認了?!那是不是說明,那個男人的確是她的情郎?堂堂護國將軍府大小姐,冥王的未婚妻,真的早就與男子私相授受了?!
然而還未等驚詫萬分的眾人回過神來,卻又聽尉遲妍姍厲聲道:“來人!將這個大膽毛賊捆起來送予官府查辦!”
“是,大小姐!”
幾名護衛聞言立馬就上前來左右扣住那男子,男子頓時回過神來,驚慌大叫道:“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幹什麼?當然是將你這個膽大包天的毛賊送去官府了!”
“憑什麼?我什麼都沒做,你們憑什麼抓我去官府!”
“還敢問憑什麼?哼!”尉遲妍姍冷哼道:“那本小姐倒是想問問,這香囊分明是本小姐昨日剛剛回贈與我未婚夫婿的定情之物,如何會在你的手中?”
“可恨你這大膽毛賊非但偷了這香囊,竟還敢上門來胡編亂造顛倒黑白意圖毀本小姐的名聲和姻緣!”
“這位公子,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你了?為何你要用這般歹毒的手段來害我?”
說到最後,絕美的小臉上竟是滑下了兩行清淚,貝齒輕咬粉唇,單薄瘦弱的嬌軀輕晃著,弱柳扶風楚楚惹人憐。
人性本能會同情弱者,而這美人垂淚更是別有一番美態,瞧那梨花一枝春帶雨的嬌弱模樣,在場男子的心瞬間就碎了一地,只恨不得把那惹得美人流淚的男子給撕了,就連本該“同性相斥”的女人們此時亦不忍再對她說出一句重話來。
民眾心裡的那桿秤,瞬間就徹底傾斜了。
“你······你······你這根本是在詭辯!這香囊明明是你送給我的,如今卻又說是回贈給冥王的定情信物,我······有本事,你倒是把冥王送你的定情信物拿出來看看啊!”
男子強行剋制著心裡的恐慌大叫到,雖然心裡篤定她不可能會有冥王的定情信物,但不知為何,心裡卻又止不住慌亂了起來。
不可能的,她絕不會有冥王的定情信物,只要她拿不出那定情信物,他就可以咬定她是在說謊,到時候看她還如何狡辯!
幾百雙眼睛齊齊投在了尉遲妍姍的身上,都在等著看最終的結果。
尉遲妍姍嘲諷的勾了勾嘴角,自袖子裡拿出一塊玉佩,似冰一般晶瑩剔透的玉佩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一看就知這絕非凡物!
而玉佩上鏤空雕刻而成的大大的“澤”字,更是一項不可推翻的鐵證!
“王,那玉佩······”影一臉驚愕地看著那玉佩,作為王的貼身影衛,那玉佩他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隱在暗處看戲看到現在的皇甫雨澤在看到那玉佩的一瞬間也不淡定了,劍眉頓時擰成了麻花兒,自己貼身戴了十幾年的東西,他又豈會認錯?
該死的,他竟然被這個女人反算計了一把?!
“如此,你還有何話好說?”尉遲妍姍輕嘲道:“總該不會是本小姐早知你會有這一出,所以特意早早準備了這樣一塊玉佩吧?”
“雖然本小姐與公子素不相識,也不知你為何要用這般歹毒手段來陷害於我,但身正不怕影子歪,事實究竟如何,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相信大家心裡自有定論。”
尉遲妍姍的話音剛落,義憤填膺的百姓們便忍不住開腔了:
“竟然用這種手段來禍害一個姑娘家,真是可惡至極!”
“依我看吶,這賊人說不定是尉遲小姐的愛慕者,愛而不得心生恨意這才使出這般下流手段坑害尉遲小姐,意圖毀了人家的名聲和姻緣!”
“呸!就他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尉遲小姐您可千萬別心軟,像這種卑鄙無恥下流之人,就應該將他送進大牢,讓他吃一輩子牢飯,把牢底坐穿!”
聽到周圍人的指責議論,男子是真的怕了,臉色慘白不住地搖頭喃喃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是······”
然而話還未來得及說完,男子的聲音便頓時戛然而止了,隨即只見兩個身形修長容顏俊美的男子走上前來。
周圍頓時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所有人都驚豔地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