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某男還是不滿意,心裡憋得他直想砍人!
於是,某次某女剛剛透了會兒氣重新爬上馬車,就被某男給一把拽到了懷裡,二話不說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瓣,拼命吸吮啃噬著,還在她細嫩的脖頸上留下了幾顆曖昧的痕跡。
不過某女卻是不知那幾顆曖昧痕跡的存在,直到再一次下馬車被旁人那種比之前更加火辣辣赤果果的視線盯著的時候,她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兒,結果一照鏡子,徹底炸毛了!
爬上馬車逮著某男就又打又啃又撓,腹黑的某男卻還嫌動靜不夠大,竟是故意大力掙扎,與她在馬車裡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不用想也知道,這麼大的動靜,那馬車能沒反應麼?
瞧著那劇烈的“車震”,眾人那叫一個天雷滾滾裡嫩外焦啊,也因此,尉遲妍姍“男寵”的身份就這麼徹底被坐實了。
經過那一次的丟人,尉遲妍姍哪裡還敢再出去?只能整日窩在馬車裡當鴕鳥,除了偶爾實在憋不住要解手才會悄悄出去一下下。
雖然那次被折磨得不輕,可皇甫雨澤還是樂得跟什麼似的,最起碼目的達到了,就算讓他吃再多再大的苦頭他也樂意。
不過,願望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以為杜絕了別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就可以了麼?人家心裡頭惦記著看你能怎麼辦!
“冥王,怎麼不見那位小公公出來呢?”濮陽煦淺笑道,目光不自覺投向了那輛豪華的馬車。
皇甫雨澤俊臉一黑,語氣不善道:“孤王還真沒想到濮陽太子這般博愛,竟然對孤王的小東西如此上心呢。”
故意叫得這般親暱,又刻意加重了“孤王的”三個字,意思很明顯擺在那兒了,可惜某人卻只作沒聽到,很是不識趣啊。
“煦只是擔心那位小公公這般整日悶在馬車中會悶壞了,冥王何不趁著大家休息之際讓她出來透透氣呢?”
“濮陽太子逾越了,孤王的人還用不著你來操心!”說完,皇甫雨澤便黑著臉上了馬車。
“喲,真沒看出來,濮陽太子也好這口呢?”身後,妖孽般的歐陽漓如鬼魅一般忽然出現在了濮陽煦的身旁,陰陽怪氣道。
濮陽煦淺笑,答非所問,“小傢伙很美不是嗎?”
“美是美,只可惜,人家已經有主兒了,你就算再如何大獻殷情也沒用啊。”歐陽漓嘲諷地勾起了嘴角,冷笑道:“濮陽太子不是已經快要迎娶太子妃了嗎?這般行為,也不怕徒惹美人傷心?”
濮陽煦但笑不語,恍若將他當成了透明人一般,漸漸地,歐陽漓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濮陽太子對那個男寵很有興趣?”
“她很美,比我至今見過的所有女人都更美。”
“再美她也變不成女人,甚至連男人也不算,不過是個卑微的玩物罷了!”
“呵。”
卑微的玩物嗎?未必。
瞧皇甫雨澤那樣,分明是把人當成寶捧在手心裡了。
果真只是個太監嗎?未必。
男人就算再美,何曾有過這般唇紅齒白,柔媚嬌俏的了?還有她身上那絲淡雅的女兒香,他可是聞得清清楚楚呢。
再者,冥王明知此去極其兇險,卻還敢將她帶出來,難道不是有所依仗嗎?
聽聞,冥王的王后乃是天下第一美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聽聞,冥王對王后情根深種,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聽聞,冥王的王后乃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十六歲便已是武靈相。
······
看樣子,似乎是個很有意思的女人呢,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她究竟有何本事,竟能得堂堂冥王如此另眼相待。
眼中閃爍著不明精光,嘴角的笑越擴越大了。
一旁的歐陽漓此時已經徹底黑了臉,陰柔的妖孽臉蛋上烏雲密佈,漂亮的丹鳳眼中盡是一片陰厲狠絕的光芒,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雨澤,你怎麼了?”尉遲妍姍擔憂道,瞧他那張黑臉,滿身的殺氣,怎麼看怎麼像是要吃人的架勢。
皇甫雨澤“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悶頭坐在一旁,不語。
尉遲妍姍被他那一眼瞪得有些莫名其妙,柳眉微蹙,耐著性子道:“你到底怎麼了嘛,誰惹你生氣了?”
還是不語。
尉遲妍姍無奈,又有些內急,只得道:“我先出去一下。”
“出去會情郎麼?”陰惻惻的聲音,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