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父母和自己都不會去在意村裡那些流言的。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是現實的,人們不會去看重你的尊嚴,只會去看你的成就。而許正陽目前的成就,起碼在這雙河村裡,是排名第一的。前些日子自己被關在澤河市的時候,村裡流言四起,也多半都是因為某些村民們的嫉妒之心而已。等自己平平安安回了村。流言自然而然就會慢慢的消失掉。
當然,目前村子裡還是有傳言說他能夠平安回來,肯定是花了錢買通了當官的,而之前他們家的那些不義之財。都已經因為這件事花的一乾二淨。唔,這都無所謂,愛誰誰去。
就連母親袁素琴都對這些流言不屑了,用她的話說:“誰愛說啥說啥,咱家那新房還不是快蓋起來了嗎?你出事兒的那些天都沒有停工,等咱們家搬進新房,再買輛轎車。眼饞死他們。”
現實,總是會比你竭力的反駁,更能證明一起。
而陳朝江則不同,他家境差,父母對他也很是失望。村裡人更是拿他及他的家人。當作了平日裡冷嘲熱諷的物件:能打能兇管什麼用?就那副跟個。死人似的德行一輩子也出息不了,看看人家韓大山,當年也是個不務正業的混混,壞的出了名氣,可人家現在混的,,
所以現在如果陳朝江的父母得知兒子有了工作,而且是高工資的話,想來應該會很欣慰吧?
陳朝江把錢揣在了兜裡,走到村口的時候忽而又笑了笑,說道:“正陽。乾脆說我給你做保鏢算了。”
“怎麼?有情緒?諷刺我?。許正陽笑道。
“我不大會說話,心裡有數陳朝江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尷尬和歉意。
“扯淡,再說就客套了許正陽笑著拍了陳朝江一巴掌,說道:“走,到周順的小賣店買幾個冷盤,買瓶酒,中午在你們家吃飯了,你請客
陳朝江笑道:“成,回頭記得給我報銷就行
“操,扣你工資!”許正陽越發的開心。陳朝江竟然也會開玩笑了。這實在是最讓人開心的事情。說明他心裡沒了陰影和疙瘩。
倆人往村裡走著,許正陽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中午在陳朝江家吃飯。路過小賣店買了酒菜後,二人一起往陳朝江家裡走去。
遠遠的看到陳朝江的母親朱翠坐在院門外,用簸算篩著大米,想來是打算中午蒸米飯。而在她旁邊,坐著另外兩個婦女,是街坊劉二和的老婆。也就是劉秀豔的母親翼蘭;還有前院韓寶生的老婆姚小花。
大老遠就能看得出來,看似在閒嘮嘖的三名婦女,其實就是翼蘭和姚小花倆人在說話,而朱翠則是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撿著簸算中大米里的磣。
距離近了,就能聽到她們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顯擺著自己家丈夫又掙了多少錢,孩子現在工資多少多少,表情和眼神則是時不時的膘向朱翠,盡是得意和鄙夷,,
看到許正陽和陳朝江二人走了過來,翼蘭和朱翠首先就是一怔。繼而臉上浮出笑意跟許正陽打招呼:
“正陽啊,今天沒去市裡?”
“是啊,正陽你現在可是咱們村的大忙人咯
許正陽面露微笑的點頭客套的應了兩句。
朱翠怔怔的看了會兒兒子,眼眶裡有些淚光閃爍,繼而嘆了口氣。低下頭繼續撿著磣,說道:“這些天去哪兒了,也不說回來招呼一聲。你爹正生氣呢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再怎麼失望,也不會真就把陳朝江當成外人。而且”心疼啊!失望也是因為愛之深恨之切。
陳朝江沒有說話。拎著酒菜往家裡走去,許正陽跟在後面。
“咦,朝江你不是讓警察抓走了嗎?怎麼又回來啦?是偷偷回來的?。翼蘭譏請的說道:“要不就是這次事兒犯的不大,所以沒判刑只是拘留了幾天?”
姚小花說道:“哪兒啊,沒看正陽跟他在一起嗎?肯定是正陽把他給保出來了唄,人家正陽現在可是個人物,
剛走到院子裡陳朝江怔了下。也沒想理會這些婆娘,便要往屋子裡走。許正陽一把拉住了他,回頭看向院門外,露出一臉的憨笑,略有些歉意的對神情失落的朱琴說道:“嬸子,這些天我出了些事兒。一直脫不開身,想來您也聽說了”這不,到今天才抽空回來,跟您打個招呼。朝江這個月一直在我店裡上班”
“啊?。朱翠抬起頭,怔怔的點頭道:“哦。好,好。在你那上班好。
”
“對不起啊嬸子。這些日子我去不了店裡,也回不來,多虧了朝江天天在我那店裡給照應著了。”許正陽依然是一臉憨笑和歉意的說道,一邊拉著陳朝江走回到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