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許正陽站在他們的面前,甚至他們直接從許正陽的身上撲了過去,使得許正陽的身影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萬分的驚恐中。槍聲再次響起,砰砰砰。打破了沉寂的夜色。
許正陽清冷淡漠的聲音再次響起:“千不該萬不該,你們真不該對我的家人動了殺心。”
幾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膽識,嚇得急忙想要竄上車逃跑,卻發現身體猛然滯住,但是隻是身體不受控制,意識卻還在,他們驚恐萬分的看著許正陽,其中三人下身竟然流出了屎尿。一股騷臭氣在清冷的空氣中蔓延開來。
“本來,無需跟你們廢話的。”許正陽冷笑一聲,接著說道:“可是。不這樣,又怎麼能完全洩去我心頭的怒火?”
“你們很害怕是嗎?不是膽量很足嗎?不是敢於玩命嗎?不是毫不顧惜自己的性命了嗎?”
“後悔了吧?晚了”
幾個人身體再次受到自我的控制,卻是紛紛嚇得腿軟哆嗦,癱倒在地上。哪兒還有半分的力氣逃跑?
許正陽靜靜的看著他們。
他就是在用這種恐怖來生生折磨他們!讓他們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三個,人乾脆昏厥了過去。其他三人開始強撐著身體爬起來匍匐跪倒,痛哭流涕的求饒,哪兒還
許正陽不予理會,平平靜靜的看著他們。像是在看著根本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一堆枯草。
昏厥過去的三人悠悠醒來,心中期望著自己是做噩夢,只是剛剛睡醒而已。然而他們卻再次看到了那個如鬼魅般的年輕人的身影。
“動手吧許正陽輕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可憐他們一般。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六名兇徒驚恐萬分的看到,他們各自都揮起了手中的砍刀、手槍,向自己的同夥發起了致命的攻擊。沒有痛呼聲,沒有淒厲的尖叫聲,只有打破了夜色沉寂的槍聲偶爾響起,還有刀刃砍入**中時發出的噗噗悶響聲。
沒多大會兒,一切都沉靜了下來。
六名兇徒愕然發現,他們依然站在橋頭上,卻清楚的看到各自的身體橫躺在血泊中,姿勢詭異慘烈,雙眼爆睜,驚恐之色猶自存在於眼中。
“董強,楚光耀,李軍,李天陽。
威嚴的聲音忽然從半空中傳來。六名兇徒聽得有人喚他們的名字,急忙扭頭循聲望去。
只見一身著古代那種紅袍紅帽。渾身散發著金芒,凌空站立的人,不。是神,判官!他用右手中的一支放著銀色光芒的毛筆,在左手上的一塊白淨玉石上戈 動著,一邊說道:“爾等在世為人時,窮兇極惡,罪惡多端,殺人越貨,不可輕饒,本判官今日定下爾等六人罪責,罰入地獄受刑罰百年,下世轉為勞劈受苦畜生,且永不能再轉世為人
話語畢。不待六人誠魄從震驚中緩過神兒來。只見那凌空站立的判官右手毛筆一揮,六個魂魄眼見著各自身形縮繼而被迅即的吸入了那白淨的玉石之中。
月朗星稀,夜色深深。
新成峰路澤河橋上,六名歹徒橫臥在夜色下的血泊之中,清冷的月光鋪灑在上面,顯得越發的陰冷。詭異,
雙河村許正陽的家裡。
臥室中躺在上鋪眯縫著眼睛似乎沉沉睡去的許正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在心中自言自語的問道:“首席判官,是這麼當的吧?。
只是這判決,還需要交於地府的首席判官或者十殿閻王來定奪。
唔。看來不去一趟地府,還真是不行了。
只是委實不清楚,去一趟地府,需要消耗掉多少的神力,按照定案薄所說。需要消耗的神力極大。它都不建議啊。
要麼再等等,待自己轉正成為正式的城隆屬下首席判官後。再去一趟地府之中?
那就要讓這幾個惡鬼在定案薄裡住上些時日了。想來這同樣是一種懲罰吧,讓他們居於定案薄中,整理日擔憂恐懼著將來要面臨的所有懲罰
第二日,澤河市澤頭鎮與慈縣辛莊鄉交界處,新成峰路中段活河橋上,出現了一起震驚當地的死亡案件。共計有六人死亡,警方在現場發現白色麵包車一輛,砍刀七把。手槍兩支。六人皆是受刀傷或槍傷死,亡。
很快,警方查到死者都是之前發生的文物走私大案中被通輯的犯罪嫌疑人。初步懷疑此六人死亡,是因為分贓不均出現了分歧爭端。導致了火拼事件發生。具體是否還有其他嫌犯參與了此次火拼,有待進一步調查。
這,是許正陽第一次親手殺人!殺了六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