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廢話,二人已經決定,請柬上的人名,將有許正陽親自執筆來寫,畢竟他那一手鋼筆字還是能拿得出手的。而姚出順寫的字”,咱就不提了,給古爺點兒面子。
從新都商場出來的時候,除了買好的上百張請柬之外,二人還都購買了兩件皮衣。
原先買的羽絨服,許正陽怎麼穿都覺得看著不舒服。在這一點上,陳朝江和他真是臭味相投,非得說出個理由來的話,那就是:純,屬喜好和個人眼光問題。
所以許正陽破費,花了五千多塊錢買了兩件黃褐色的真皮夾克,內有一層綿軟的兔絨,招絨領子,保溫效果極佳,外有真皮擋風禦寒,開摩托車的時候不至於讓冷風穿透衣衫。
另外還買了兩副和皮衣顏色相同的皮手套,頭盔到是早已買好,二人也沒在頭盔上挑眼,就那麼著了。
陳朝江在前,許正陽坐後,二人駕駛摩托車順著復興路往西趕去。
路過新民大街的時候,許正陽無意間看到了新民大街往北不遠處的一家電動車腳踏車銷售門市外,穿著一件綠色軍大衣的張浩正站在馬路邊上,揮著胳膊叫喊著什麼,而且面色看起來似乎很惱火的樣子。
許正陽拍了拍陳朝江,示意他停車。
摩托車已經駛過了新民大街路口,陳朝江停下來,然後順著許正陽所指的方向看去,於是點點頭,駕著摩托車就地轉彎,向張浩所在的方向駛去。
而此時的張浩,已經走到一輛高護欄大貨車的駕駛室旁邊,拉開車門將司機硬生生拖拽下來,臉上滿是怒色的衝上駕駛室,關上了車門。大貨車發動機轟鳴著,似乎在怒吼著什麼。
摩托車駛到那家門市前面停下,許正陽和陳朝江二人下車,摘下頭盔掛在了摩托車的反光鏡上,而後一起向大貨車的駕駛室走去。
坐在駕駛室中滿臉怒意的張浩看到了許正陽和陳朝江,就趕緊推開車門下來,迎著二人走過去,一邊滿臉怒色的招呼著:“正陽,朝江,你們來的正好,他孃的,哥們兒今天讓人給訛上了,**!今兒我就停在他們門口了,孃的,只要他們家的人敢出來,出來一個我撞死一個,出來倆我撞死一雙!”
“得,犯不上,至於要死要活的嗎?。許正陽微笑著將手套摘下,塞入丘袋裡,又掏出玉溪煙來遞過去一顆,“說說,出什麼事兒了?”
兩名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大貨車司機也走了過來,一臉無奈和委屈的樣子。他們雖然不認識許正陽和陳朝江,可看二人穿著嶄新的一看就是高檔貨的皮衣,駕駛一輛雅馬哈勁跑車,其中一人面色蒼白眼神冷酷,而許正陽更是滿臉平靜,微笑中還帶著一絲威勢。於是兩名老實厚道的司機便覺得這倆人八成是社會上的混混,起碼也有一定的勢力不是?
嗯,這倆人看起來和張浩認識,關係還不錯,那就好了,興許能幫上忙。
張浩看起來確實氣極了,只是一個勁兒的指著那家門市大罵著,威脅著。許正陽無奈,不再理會張浩,轉過頭來問那兩名司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名司機唉聲嘆氣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原來,這輛車就是屬於景輝物流公司的,是張浩目前負責跟著的車。他們大前天拉貨去了津天市,昨天配上回來的貨,又為了提高效益,配上了三十輛腳踏車做零擔貨,這樣就可以多賺些運費。
說起來張浩自從到了景輝物流公司跟車後,確實一直都在盡心盡力盡職盡責。不但和司機關係搞的很好,而且在外面配貨也都是拉到主貨後,總要在不耽誤時間的情況下,想辦法再配上些零擔貨,為公司增加效益。這次配載上三十輛腳踏車,其實也沒多少錢的運費,就是五百元而已。可這五百元等於是在已經有了主貨的情況下又白白賺取到的運費,是件好事兒。
本來在津天市拉貨的時候,都已經說好了,三十輛腳踏車運到活河市後,是由收貨方自提的,貨車不負責運送到市裡。原因自然是貨車是不允許進入市內的,若被交警抓住,罰款一百元且不說,司機駕駛證還有可能要被扣分。
提前和貨主通了電話說的明白,合同上也註明了是貨到澤河市自提。可等他們上午到了海河市,和貨主聯絡的時候,貨主卻硬是要他們把貨送上門,說哪兒有送貨不到位還得讓貨主自提的?
張潔當時就火了,可為了公司的名譽著想,他還是剋制著火氣,儘量平和的在電話裡對貨主講:“大貨車實在是沒辦法進入市內,您想想,五百塊錢的運費啊。您要是僱輛小車從津天市拉回來,沒個一起七八誰給您拉回來?這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