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給幫忙想想辦法,怎麼樣讓陳朝江能從這件案子中平安脫身。而且許正陽剛剛等於是救了自己和趙慶二人,從冤案中脫身而出。洗清了清白不說,隨後必然還會得到一些某些方面相應的安慰補償等等。
還許正陽的人情且不說。鐘山更擔心一旦陳朝江被捕入獄,許正陽惱怒之下會幹出什麼事兒來。他可是明白這幫年輕人之間那種兄弟情義有多深。而且一個,比一個,仗義。從陳朝江為了替許正陽報仇。就敢孤身一人,單刀砍翻了沈浩兵一夥兇悍的混混,就足以看得出來。許正陽要是上火的話。一定會和陳朝江一樣瘋魔掉的。
“不管怎樣,也得把人先抓回來啊!”鐘山嘆了口氣,人抓回來後,再想想別的轍,看是否能在其他方面。找到些各種牽強的理由。為陳朝江開脫,儘量的減免些刑罰,要說完全不讓他受刑罰,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心裡煩惱著,所以鐘山的脾氣好不到哪兒去。
剛從趙慶那邊兒回到隊裡。就立刻噼裡啪啦把手下的人給了一通,怎麼連個,人都抓不到?一個個腦子都抽筋了啊?犯罪嫌疑人既然幹了這麼件案子,他會傻到躲在家裡等著你們去抓嗎?
什麼什麼?他家裡也沒安排人蹲伏守著?
他是個人,有家有爹孃,萬一要是回去看他爹孃,或者交代些什麼事情或者要拿些錢跑路呢?
正在火冒三丈的宣洩著自己心頭的鬱悶時,蘇祿從外面小跑著進來,面帶喜色的說道:“鍾隊。陳朝江來自首了。”
“啥?”鐘山一愣?
“許正陽帶著他來的。”蘇祿又說道。
“把他們帶過來!你們先出去,出去”鐘山趕緊揮手吩咐道。
現在鐘山心裡可是各種味道都鑽了出來,本來之前就想著先把陳朝江抓回來再想辦法為其減輕些罪責,現在到好,他自首了,嗯。就憑這一點首先就可以減部分罪了。可是,許正陽帶著他來的,一會兒怎麼跟許正陽說這些話?這小子鐵定是不願意讓陳朝江受一點兒委屈的。
沒過一會兒,蘇祿帶著許正陽和已經戴上手錯的陳朝江走了進來。
鐘山揮手吩咐蘇祿先出去。自己要和他們單獨談談?蘇祿心裡明白怎麼回事兒,自然不會說什麼,立刻出門並且把門給帶上了。
本來鐘山看到陳朝江就想狠狠的斥一頓,甚至會以長輩的身份出手呼扇陳朝江兩個巴掌的,不說你犯法了我作為警察就該抓你教你,也不說我好歹算是同村一個叔叔的身份,但是你惹來的麻煩,讓我兩頭作難。都得上火不是?不過現在當著許正陽的面,鐘山還是剋制住內心裡那股火氣,瞪著眼敲著桌子壓著嗓子說道:“愚蠢,愚蠢,瞧瞧你乾的這事!你,你說你”
“叔,這事兒不賴朝江的。”許正陽一臉平靜的說道。
“跟我說這個有什麼用?”鐘山搖頭嘆氣的說道:“砍傷了七個人,還有一個重傷。光天化日啊,那麼多人看著的正陽,你想過沒有。這事兒影響有多大?受害人家屬從昨天開始就每天一大早堵在局裡,還說是趙局長和我指使的人在打擊報復,”
“嗯。差不多吧。
”許正陽說道勺
陳朝江戴著手鏑,一聲不響的坐在牆邊兒的椅子上,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細長的雙眸中更是隻透著冰寒,不帶一絲的煙火氣息。好像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什麼結果都無所謂似的。
“嗯?你這話什麼意思?”鐘山臉上露出了怒色。
許正陽走上前給鐘山遞了顆煙,幫他點上,自己也點了一顆笑著說道:“當不是替我個一人出與去了,他還琢磨著為您和趙”,
“這。鐘山愣住了。
“他以為是沈浩兵家的人。迫害您和趙局長的,嗯,事實也確實如此。”許正陽不急不緩的說道:“朝江這個人什麼性子您也知道,他知恩圖報,上次在南城鄉派出所。若不是您打了幾個電話通知了趙局長,若不是趙局長親自去一趟。我和朝江指不定被人打成什麼樣呢。所以他心裡有感激啊
鐘山哭笑不得,許正陽這話說的雖然有可能,可有什麼用?還真能讓我還有趙局長因為這個,原因。以權謀私強硬的免了陳朝江的罪?
許正陽接著說道:“有些情況,我得跟您反映一下。
“什麼忙況?。鐘山疑惑的問道,心裡忽然升出了一絲希望。許正陽這傢伙畢竟不是普通人。他要是想幫陳朝江的話。肯定不會單單指望著自己這邊兒給力的。
許正陽坐到沙發上,表情平靜不焦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