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比如財富,比如面子,比如無比囂張牛逼哄哄的打壓教人的爽快感
但是如果自己表現的過於出格的話,那就危險了。
很顯然,自從坐擁神職,擁有了超乎常人的神通之後,有些事情,他做的已經出格了,已經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了;雖然,每一件事都是必須要做的,可是事情顯得太突兀的脫離實際,太匪夷所思,這樣不好。
但是有些情況下,又不得不動用神通去解決問題。
這就出現了一個矛盾。
而且,那天母親和父親都提出了一個小小的疑惑,說許正陽變了。這雖然看起來是個小問題,但是仔細一想的話,就會讓許正陽心裡越發的狐疑,到底是擁有神職之後,自己一直在裝的成熟穩重些?還是無意中因為神通而帶來的自身變化?母親說自己的眼神有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其他人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
如果一切屬實,將來隨著神力的提升,會不會還繼續變化下去?
那就太恐怖了!
無論如何,許正陽都不願意做一個非人類啊!神職是要坐的,神通是要有的,但是正常人的生活,也是必須要過下去的。因為有親人,有朋友,有著多姿多彩的紅塵生活等著他眷戀享受;還有他如今二十一歲,依然處男一個,還未享受過無數次臆想中的男女魚水之歡,如果變成個非人類多可惜啊;
所以許正陽認為,自己以後有必要小翼謹慎些。倒不是說非得心謹慎不敢做任何事情,而是儘量的去像個正常人那樣的處理一些事情。想牛逼些囂張些有面子些。並不是非得用神通才能做到。
看看人家陳朝江,咋就那麼牛逼到讓人欽佩?
陳朝江可沒有神職沒有神通,只是一個稍微有點兒不正常不普通的人而已。
許正陽卻並不知道,自從和沈浩兵的衝突之後這幾天裡,陳朝江已經在沉默和冰冷中,一點點的開始摸查沈浩兵的底細,就連派出所都去的很少了,經常請假。當然,陳朝江不是那種為了報復而不考慮其他的主兒,在摸查這些情況的時候,他還在研究著那些所謂的慈州十虎,是如何掙到實打實的錢的。
在陳朝江冷冰冰的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同時也有一些人,在暗中摸查他和許正陽的底細。
到底要查查,看看,許正陽和陳朝江二人是何妨神仙?憑什麼那麼囂張那麼無畏?
查出來的結果讓這些人哭笑不得,惱火不已。
孃的,感情他們不是蛟龍扮豬在吃虎,他們壓根兒就是兩隻窩在農村小渠溝裡的土螃蟹,傻頭傻腦的爬上了岸,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舉著鉗子就傷人,還自以為鉗子大殼兒夠硬,什麼都不怕似的。
許正陽倒是因為參與前些日子那件震動全國的販毒大案,立下了一些功,和刑偵大隊長鐘山以及縣公安局長趙慶結實,並且關係好像還不錯。那又如何?只要扳倒了趙慶和鐘山,你許正陽算哪根兒蔥?不過是一隻等著被人拿去下鍋做菜的土螃蟹而已。
那次鬥毆事件後,趙慶回到縣局大發雷霆,嚴厲批評了下面某些派出所民
兩名警察被直接擼掉了帽子,滾回家繼續做農民去。
而田寶屯,則被記過處分,從派出所所長直接擼下去做普通的民警了。
幾天後,當趙慶、鐘山、許正陽都認為,沈浩兵從拘留所出來並且交納了罰金,這件事情等於是徹底揭過去了。而且趙慶和鐘山甚至都快忘掉有這麼一茬子事的時候。接連幾封檢舉信摘到了市紀律檢查委員會、糾風辦。
舉報慈縣公安局局長趙慶、縣刑偵大隊長鐘山,在辦案期間粗暴執法,刑訊逼供,製造冤假錯案;以權謀私打擊報復,不辨是非包庇惡人,,
當初在偵破販毒大案時,尤其是在後期針對田青和邪玉芬二人的審訊工作中,縣公安局遇到了極大的困擾阻力。是因為上面有某些人物施加了一些小小的壓力,但是被趙慶和鐘山不屑的拋之一邊沒有理會;而當時,市局曾經有某些人,試圖把這件販毒大案全權接手過去,除了想要把大功撈進手裡一部分之外,還有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想把田青和邪玉芬二人從這潭已經徹底凝固的渾水中撈出來。
但是都遭到了趙慶和鐘山的強力抵制拒絕,憑著省公安廳的信任和支援,憑著督辦此案的省公安廳的人坐鎮縣局,趙慶和鐘山抗住了壓力,並且在最後請許正陽出馬,擊潰了田青和邪玉芬的心理防線。使得二人招供認罪。
然而,許正陽雖然立了功,最終解決了此案的最後一個小尾巴;但是也帶來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