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向順風順水的他,經不住現實和失敗的打擊,從而一時想不開才走上了這條絕路。
這些幸災樂禍的話語,難免會傳到蘇鵬家人的耳中,氣憤之餘卻也無可奈何。
蘇鵬成為鬼差後,處於對家人的想念和不捨以及愧疚心裡,這兩日來就一直徘徊在老家的村子裡。然而他卻是不敢顯身在家人的面前。一來怕嚇著他們,二來判官大人明確警告過,不能在家人面前顯身。
可是蘇鵬卻是知曉了那些曾經嫉妒他們家的那些小人,是如何幸災樂禍的在背後說道。
即便是惱火氣憤,可蘇鵬卻也沒有真的一時衝動就去毫不顧及的衝過去在人前顯身,震懾宵而是很認真的詢問了鬼差令,得到對此類小人可以稍稍懲戒警示的允許後。正月初一晚上,蘇鵬出現在了一戶人家的房內。
四個人正在打著麻將,說笑間竟然又提起了蘇鵬之死的事情。
“早就看出來沒個大出息,小時候就是個書呆子,讀書讀的跟傻了似的,我兒子倒是學習成績不咋地,可現在不照樣過的好好的?當時那些老師也是,天天我兒子,在我面前還不斷的誇蘇鵬怎麼怎麼好,管個屁用。”
“瞧瞧老蘇家的人,現在連門兒都不出,哎聽說沒?人家那個物流公司的老闆心眼兒好,可憐他們家。賠了八萬塊錢吶,其實人家壓根兒就不用出一分錢的”我看啊。蘇鵬就算不是自殺,真讓人給撞死,了。他也不值那麼多錢
“什麼八萬塊,估計是他們家自己放出的風,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我估計一分錢也沒賠”當人家開物流公司的人都是傻子啊?。
“就是,我尋思著也沒人那麼傻。”
忽而,最先說話的那名婦女猛的一怔,呼啦啦將桌子上的麻將推亂。眼神呆滯。嘴角抽搐著。
其她三名婦女都是一愣,齊齊問道你這是幹嘛?牌不好就想要賴啊?
埋怨了幾句之後,三名婦女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她,她,她怎麼是那樣的眼神?臉色咋有點兒發青啊?
那名婦女豁然抬頭,嘴角咧起,陰陰的笑著說道:“老蘇家兒子出了意外,死了人,你們不但不同情。還在背後幸災樂禍,說三道四,,良心讓狗吃了嗎?換作你們家的人死了,別人這麼說的話,你們會有什麼想法?”
“你,你說啥呢?”
“我說,你,沒事兒蝴”
“呀,她,她,,天不早了,我,我回家去,”那名婦女豁然起身,臉色鐵青。表情猙獰。陰森森的笑道:“做人啊,不能昧良心的!要遭報應的
啊,,
尖叫聲中,三名婦女掀翻了桌子,撞翻了椅子。慌慌張張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夫呼小叫起來。
被蘇鵬靈魂附體的婦女頹然坐倒在地,疑惑的看著屋內一片的狼藉。詫異著,發生什麼事了?忽而門被撞開,家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上前攙扶起她,詢問她怎麼了?做什麼了?怎麼把人都給嚇跑了?街上已經有許多村民在嚷嚷著議論著她神經了、癮症了、讓鬼上身了”
在家人的安慰勸服了許久、舊,她終幹緩討神兒來尋思著是不是討年眾此天忙碌。壘夜打麻將,所以精神恍惚犯了癮症?出門兒又和街坊們解釋了一番之後,這一家人才依然心有餘悸的回了屋,卻是沒有鄰居再進他們家。
然而事情並沒有完。四名婦女當天晚上,都在夢境中遇到了身著黑色服飾,臉頰黑青卻看不清模樣,手持鬼差令牌的人。自稱是澤河城城陛屬下鬼差,並言道:爾等民婦多嘴多舌,心惡嘴刁,今日稍加懲戒,待日後再敢行惡事言惡語,必索其靈魂拿下地獄,受拔舌之刑罰。
言畢,鬼差揮出打魂尺。每人重重擊打十下。
臨去之時,鬼差不忘警告道:“天機不可洩露,膽敢洩漏天機者。則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這幾位婦女夢中嚇醒後,看身上卻是真真切切的多出了幾條清晰的黑印,而且極其疼痛,頓時惶恐不安,,
當蘇鵬鬆了口氣,略有些猶豫和忐忑的從最後一戶人家裡走出來時。已經是夜裡三點半。
冷清的大街上可見家家戶戶門口紅色的燈籠高懸,正月,初二了。
大街上空無一人,微微的掛著寒風,燈籠在寒風中輕輕搖擺,偶爾有些咯吱咯吱的輕響聲傳出。
蘇鵬正想著是否通知下判官大人時,卻見面前大街上,很詭異的憑空出現了一名著暗紅色官袍,腳蹬黑靴的人,負手立於街道上,雖看不清面貌,卻能感覺到對方那犀利嚴肅的目光在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