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如果不走些偏斜的捷徑,換句話說,如果不投機取巧,甚至是違背一些法律道德,你覺得能走的出去嗎?”陳朝江嘆了口氣,說道:“或許有,但是個人的能力,需要達到多麼令人膛目的水準?”
聳正陽怔了怔,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道:“是啊。”
除了個人的能力之外,一些強大的財力權力,都在決定著一個人是否能靠著勤奮拼搏得到相應的回報。這讓許正陽想起了一個帶有諷刺意味的冷笑話,其中有那麼一副對聯: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橫批:不服不行。
沉默良久之後,許正陽揮揮手,說道:“除了這些暫時還不能完全杜絕的因素之外,還有機遇,運氣的成分,“這一點沒得心。冥冥中甚系連神都不會尖管束的命讒,總會給所有知耙燃刪,就看抓住抓不住,有的人運氣多些,這個也不能去埋怨什麼。”
“比如我許正陽,運氣就好的逆天;而你陳朝江,運氣不錯。”
“起碼,你遇見了我,只要你努力,肯定不會有什麼不公平去阻撓你的努力,對嗎?”
陳朝江毫不猶豫的點頭稱是。
是的,他的運氣很好,因為他有一個兄弟,叫許正陽。
許正陽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明媚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為他的身體鍍上了一層白光,穿著淺色休閒服飾的他,讓遠處的李冰潔和葉皖偶爾看過來時,就有些刺眼和恍惚不清。這些天經過了王勇敢的跟蹤調查,許正陽得知了丁常日的一些基本情況。
這位從一隻地道的土螃蟹白手起家,憑著過人的膽識和能力。勤奮鑽營,賺取了相當大的財富,然而金錢和名譽就像是毒品一樣,激發著人類本性中的貪婪**,他不會滿足於財富的增長速度,想象著更加飛快的致富,成為名副其實的富豪。
而他選擇的捷徑,卻是走私。
丁常日本性並不算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對於金錢和名聲,任何人都希望得到。而且丁常日為了名氣,也許也是為了安慰下自己走在鋼絲繩上的忐忑心虛吧,不管什麼原因,他都做了不少的好事,比如個人出資建立希望小學,在家鄉修建公路,捐款慈善事業等等。
這一點,許正陽很欣賞丁常日,就好像頓士波的吳官羨那樣,不忘家鄉,有錢了不忘本。
但是,丁常日做的過了,實在是太過了。
他的遠東集團,絕對稱得上是一艘史無前例的巨大走私航母圍繞著遠東集團和丁常日本人,還有著無數的高官顯貴。
時。賄賠!
酒色財氣無所不用其極的去拉攏官員下水,甚至在這條道路上,丁常日不惜動用非常手段,去剷除了相當一部分阻礙他走私事業的人。如今的丁常日,可以說在海廈市,甚至整個建福省,隻手便可遮天!
而之所以這次丁常日主動接近許正陽,討好他,目的是為了搭上李家的這條線。
因為,丁常日得到內部訊息,上面已經注意到他的遠東集團並且從去年年初,就開始了針對遠東集團的暗中調查。而這所謂的上層主要負責此案的人,是李家派系中的強力人物。包括李瑞慶在內。
只不過因為丁常日的個人保護網路極其紛繁,枝繁葉茂的大樹一顆緊挨著一棵,從而使得他這裡密不透風,一時半會兒根本難以查到他什麼。
丁常日心裡再清楚不過了,看起來如今風平浪靜,實際上,遠東集團這艘巨大的走私航母,已經在無數枚導彈的鎖定之下,隨時都有可能被一舉擊毀,傾覆。
苦心經營到如今的他,當然不會甘心局勢惡化下去。
恰好有上面的人,暗地裡透風給他,給他支招,從李家的新女婿,許正陽這裡入手,比較容易打破僵局。
丁常日真就這麼做了,而且目前看來,大有希望。
丁常日不是一個心急的人,他知道做這些事講究的就是一個穩步推進,反正他覺得一時半會兒上面查不下來,所謂天高皇帝遠,這邊兒都保著他護著他,暫時不會出冉題。
可惜,他並不知道,在上層擁有實權的權力人物眼中,無論你的財力大到了何種程度,在當地的人脈實力有多麼龐大,也不過是他們隨手擺弄利用的棋子罷了。用完之後就可以扔掉。
這顆棋子的作用,是將來能把李家拖下水,起碼能讓李家沾上一身的騷味兒。
對於真正到達高處不勝寒那種位置的人物們,金錢對於他們來說,沒有那麼大誘惑力了。
顯然,對財富和名聲極其貪婪的丁常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