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看似很簡單。
許正陽走過去,直接坐到長几上,和楚壽生面對面。
楚壽生從痴傻中清醒了過來,看到對面坐著的年輕人,以及房內沒有了其他人,心中不由得一驚。一股恐懼感襲上心頭,急忙想要大叫。
但還沒容得他叫出聲,或者。他只是想開口問問這個青年是誰吧?
青年抬手拿起一個酒瓶,劃出一道弧線,砰的一聲砸在了楚壽生的腦門兒上,酒瓶碎裂,楚壽生滿臉是血,忍不住慘叫一聲,卻被許正陽啪的一個嘴巴子生生將剛剛慘叫出來半截的聲音給打回了肚子裡。
楚壽生不是一個擅長打架鬥毆的人,哪兒經歷過這種場面?所以他連反抗的膽量都沒有,滿是懼意的看著許正陽。“我是許正陽。”
“你
許正陽又抄起一個酒瓶子,楚壽生本能的抬手側頭想要阻擋閃避,可惜酒瓶子來的很快,砰的一聲小再次在他的腦袋上開了花。
“不不,有話好說
滿臉是血的楚壽生明白這時候絕對不能大喊大叫,不然有可能會被直接殺死。
許正陽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掏出煙來點上一支,不急不緩的抽了一口,叼著煙眯著眼問道:“給國內聯絡你的人打個電話,就說我都知道了,哦,晚些到了警察局之後。華哥溫警方和我們大使館的人,會找你問話,你實話實說就行了。”
“朋友,我,我不知道你在,”楚壽生哆嗦著。
話沒有說完,又一個酒瓶子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砸到了腦袋上,碎裂。
楚壽生想要痛呼,網張開嘴就被一支酒瓶口硬生生塞進了嘴巴中。嗚嗚嗚的叫不聲來。
許正陽微微昂頭,叼著煙,右手推著酒瓶底,道;“別亂叫,忍著痛,不然我會把酒瓶子從你的嘴裡塞到肚子中。”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