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警方更鬱悶的事情還在後頭。
三點半多的時候,上面突然來了電話,命令他們立刻收隊,全部回去,沒有理由。
同時,東方廣場的安保部門也接到了硬性的通知或者說命令,全部撤回,即使坐甲級寫字樓原有的安保人員,也得全部離開,不得留下
人。
來的快,散的快,鐵桶一般的護衛工作頃刻間散了。
不過嚴峻的形勢並沒有真的解除,反而越的看起來震撼人心。因為取而代之的,是大批的武裝特警戰士,防暴車、印著特警字樣的車輛進入東方廣場的經貿城,還有幾輛軍車。
不為人所注意到和不易被現的的方,幾個狙擊手潛伏待命,槍口紛紛瞄準了寫字樓的大門。
各大公司的員工及管理人員都紛紛詫異,同時心裡惴惴不安,好傢伙。該不會是東方廣場被恐怖分子安裝炸彈了?或者恐怖分子已經佔領了某一寫字樓某一層了?省事如此浩大”,
三點五十五分。
一輛白色的奧迫出駛入東方廣場,繞行過四季常青的花壇和音樂噴泉。進入八棟甲級寫字樓組成的東方經貿城。
“正陽”陳朝江放緩了車。看著遠處坐大廈下一輛輛特警車輛,以及一個個荷槍實彈嚴陣以待的特警戰士,細長的雙眉皺了起來。
“不要緊。”許正陽淡淡的說道。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沒有因為這裡有如此嚴密甚至危險的安排而生氣,更沒有任何的擔憂。
一向性冷如鐵的陳朝江,因為緊張。手心中也不禁滲出了汗珠。
這不能埋怨陳朝江的膽識不夠。在任何人的眼裡,此時許正陽和陳朝江二人隨時都會被強大的火力連人帶車被摧成一片灰燼。
陳朝江敢於聽許正陽的話,繼續駕車開過去,已經算得上天底下最有膽子的司機了。
“為什麼?”陳朝江終於還是忍不住心頭的緊張,問了一句話。
“一場演習而已。”許正陽極其輕鬆的笑了笑。陳朝江笑不出來,心頭也無法放鬆下來,大哥,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因為距離越近,陳朝江越能夠清晰的看到,那些武裝特警們犀利的眼神已經緊緊的盯住了他們這輛緩緩駛至的奧迫敗,像是群狼盯住了一頭孤零零的肥羊。
白色的奧迪4旁若無人般的行駛到了座樓門前,停在了環形的路邊上。
陳朝江一咬牙,先一步下車,然後為許正陽拉開車門。
門前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門開啟,身著西裝的李瑞慶大步從車內走下,臉上帶著一絲勉強露出來的笑容,向這邊兒走來。
許正陽隨意的整了整身上這套普通的西裝衣領,而後一臉平淡的下了車,卻是沒有看李瑞慶,而是抬頭望了望這座高大的寫字樓,唔,給人一種即將要倒塌壓下來的感覺。這是,第二次來這裡吧?遙想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在江蘭的辦公室裡,許正陽初生牛犢不怕虎,帶著自卑的心態強硬的和江蘭一番語言上的針鋒相對,看似掙了些面子,實則越讓人瞧不起。如今呢?許正陽臉色陰沉了下來。
而後,許正陽才轉過身,露出一種一看便知是客套的微笑,看向李
慶。
“正陽,你好!”李瑞慶終於還是沒等到許正陽開口招呼,只好先一步作出很大度的氣概,昂闊步的走到跟前,伸出了右手。
“你好。”許正陽伸手和李瑞慶象徵性的握了一下,而後邁步往樓內走去。
陳朝江踏步跟上,卻被兩名便衣保鏢緊緊的夾在了中間。
踏入樓內,向電梯走的時候。許正陽對並肩而行,甚至因為許正陽的步伐略快了些,故而顯得有些略靠後的李瑞慶隨意的說了句:“我是不是該說一句受寵若驚?”
“是不得已而為之啊!”李瑞慶打著哈哈。
李瑞慶的心裡很不舒服,有種古怪的被嘲諷的感覺,似乎周遭有無數雙眼睛充滿疑惑和驚詫以及譏詣的在盯著他看。你是什麼身份?這個。看起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年輕人又是什麼身份?憑什麼,你要在樓下等著迎接他,而且看樣子,似乎他的氣勢比你還要足一些?
接見國外政要的時候,也不至於如此這般吧?
然而,他卻必須這麼做,除了要以表面的態度來安撫許正陽的目的之外,自然還有別的想法。對待許正陽這類人物,又何嘗不應該像是對待國外來訪的政要,而且是絕對最為尊貴的來訪客人呢?
因為許正陽,代表的不是地球上的某一個國家,而是”天界。凡甩江種高境格接待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