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掏出煙來點上一顆,百無聊賴的看著新聞,卻是看也不看李成忠一眼。
“正陽,生我的氣?”李成忠笑著走上前去,坐在了許正陽旁邊。
劉銘心想好嘛。感情倆人是老相識,這保鏢當的,連許總都不稱呼。直呼其名了。劉銘很知趣的起身。說了句自己出去訂餐,便離開了房間。
“當然。”許正陽毫不否認。
李成忠並不介意,主動伸手從桌上拿上,一邊抽著一邊笑呵呵的說道:“陳朝江打斷我一支胳膊還不夠嗎?”
“生氣和記仇,是兩碼事。”許正陽表情平靜的說道。
行為和言語,都充滿了年輕人或者說小孩子般的矯情,可表情上卻看起來很認真的態度。
李成忠苦笑,無言。
許正陽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本以為,你應該對冰潔很好的,沒想到,,你卻讓她失望了。”
李成忠怔了下,臉上露出一絲的內疚之色,輕聲道:“我也是為了小姐好。”
“你不覺得自己這句話很虛偽嗎?”許正陽表情依然平靜,沒有什麼譏詣和生氣的神色。
李成忠默然。
“想過沒有,這次冰潔看到你和我一起來,會有什麼想法?。
“我的職責,是服從命令。”李成忠輕聲卻堅定的說道。
許正陽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所以我說生氣,並不是記仇,不管怎麼說,你心裡還是有那一份愧疚。你對冰潔,也確實比他的父母和哥哥,都還要好。”
李成忠苦笑。
李冰潔出國的時候,並沒有讓守護自己很多年的李成忠跟隨著一起走。原因是什麼,李成忠心知肚明。是人都有感情,李成忠本身就是李氏家族最忠實…品,李老在世的時候,就看在他父輩的情面卜。特意詛車坡心在家裡可以稱呼李老為爺爺,可見對其的信任。而李成忠守護了李冰潔這麼多年,便像是看著自己的親妹妹長大,從一個可憐的自閉症患者。到恢復健康,李成忠心裡沒有喜悅和感激之情嗎?
上次把許正陽患病的訊息報告給了李瑞昱,那也是無奈之舉,可是他心裡一直都有一份愧疚,所以才會在和陳朝江的交手中,故意讓了一招,讓陳朝江把他的胳膊都打斷了。
許正陽確實不恨他,但是真生氣,因為李成忠的這種行為雖然不能說是錯,卻著實傷害了李冰潔心裡對於李成忠的那份兄長的感情。
李冰潔是個可憐的姑娘家,在她心裡對於人的安全感信任感本就不多。有著感**彩的人更沒幾個。卻有一個被她當作兄長的人就這麼背叛了她一次。剛才許正陽的話又提醒了李成忠。這次見到冰潔,她能猜不到為什麼會讓他跟著許正陽一起來嗎?
“退役吧。”許正陽風輕雲淡的說了一聲。
“嗯?”李成忠一愣。
許晝陽扭過頭來,看著他,認真的說道:“我不怪你,不過是站在冰潔的立場上。想給你一個選擇,做冰潔的保鏢。而不是一份擁有軍職的保鏢,怎麼樣?少校先生。”
“我是軍人。”李成忠毫不猶豫的回答。
“固執。”許正陽撇了撇嘴。
李成忠沒有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李成忠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微笑道:“正陽,提醒你一句,你的手機,好像還沒開機。”
“嗯?”許正陽一拍額頭,嘟噥著埋怨了一句:“操,早說啊!”
趕緊掏出手機來,翻出李冰潔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第二日上午九點半,許正陽一行三人乘坐上了金山舊飛往頓士波的飛機。
晚上六點,飛機抵達頓士波根洛國際機場。
頓士波薩馬諸塞州首府和最大城市,位東北部大西洋海岸;該市是高等教育和醫療保健的中心。幾所聞名全球亦主要的名牌大學學府,就在頓士波外圍。如註明的佛哈大學、橋劍大學
李冰潔就在頓士波音樂學院學習西方的古典音樂。
其實按照江蘭的意思,是不想讓李冰潔學習音樂的,可李冰潔堅持要學習音樂,而且對西方的音樂很排斥,但是因為要和母親之間達成妥協,才不得不答應上學。
而李冰潔對於學習音樂的專注和愛好,無非就是因為許正陽喜歡古琴那柔時若山澗流水,激時如萬馬奔騰的感覺。
自從知曉了許正陽真的已經找自己了,李冰潔的心裡就一直像是揣了只小鹿般的撲騰個不停,臉上紅霞不落,眼神看誰的時候都會有些躲閃羞澀的樣子。她總是